:就是这个馅饼,稍微有点难吃。
如果苏银河跟林慕容的课,他们还能忍受,那池宴上的课就更离谱了。
他妈的,拿个刀,教他们自己切自己,自己给自己做手术。
他们身上没伤,还得割开来,拿来示范?
他他妈的怎么不拿自己示范?
一节课下来,三个小时,每个学生身上都多了几道伤口。
不深,不致命,就是疼。
而池宴,来时干干净净,走的时候也干干净净,衣角连个灰都没沾到。
看完他上课全过程的苏银河:“……”
有些课,也不是非上不可吧。
不至于吧。
“真变态。”林慕容看完之后,评价了一句。
“谁变态?”池宴听到了,还问了一句。
“啊,我是说不好好听课,走神的人变态。”林慕容秒改口。
“确实,不好好听课,都隔错地方了。还笑,确实变态。”池宴点点头。
等池宴走了后,苏银河跟林慕容对视一眼,有些东西吧,不能直接说,用眼神也是可以交流的。
再好的饭菜,也不足以拯救他们的日渐消沉。
眼看学生们就要没了。
苏银河跟林慕容都有点着急,好不容易才凑齐的学生,他们还没教上瘾呢。
可不能就这样挂了啊。
为此,他们是心力交瘁。
可那些学生,还是半死不活。
池宴看不过去了,亲自出手了。
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总之,在那之后,他们就好了,按时吃饭,天天向上。
除了还是有点害怕上课,其他的都挺好的。
“好厉害,不愧是我池哥。”苏银河说了一句。
然后旁边的林慕容听见后,一脸惊恐。
“怎么了?”苏银河不太理解,他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你你你……你不要学我说话。好恐怖。”林慕容瑟瑟发抖。
“你可以这么叫,我不可以吗?”苏银河歪了歪头,有些困惑。
“可以是可以,但最好不要。”
这比学生们全都挂了还让人惊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