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子?你是坠子!”福子吃惊道:“真是太出乎预料了,我们调查半天的西楚细作,竟然是个故人?”
听到福子说坠子便是藏在自己兄长副将身边的西楚细作,花晨不由得警惕起来。她向前移了几步,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苗姑,不,是坠子。
“小姐,坠子当年真的不知情,坠子也是死里逃生才活命的,后来在路上被琪哥搭救,才知道花府遭了难。”
一旁的英琪听了听,大体明白了事情的大抵经过。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子,急忙开口解释道:“苗姑这些年确实安分守己,未曾加害过将军一丝一毫。”
花晨的目光移向一旁的英琪,这时候,突然身后划过一阵冷风,一个黑影,贴着城墙顶端,快的向花晨压过来。
“小心,小姐!”
坠子慌忙提醒,但花晨似乎早有预料,也不出手,也不回头,嘴角只是那么浅浅一笑,似乎根本没有理会那黑影的意思。
只见那黑影闪动的迅,找准了位置后,月光下立即探出一道光亮,直直的奔着花晨而来。福子和纪李本想上前去迎战,哪知从城墙外突然窜出一个身影来,不偏不倚,正巧在这个黑影的背后,而度比黑影还要快,那黑影用尽全力刺杀花晨,根本没法回身防卫,只听得噗通一声,黑影被身后的伏击踹飞砸在了巷子一边的墙头,稀里哗啦一阵,便摔落下来。
“主办,你没事吧?”如意落了地,凑到花晨身边关心道:“没受伤吧?”
花晨回头看了一眼如意,又是浅浅一笑,目光转而又看了一眼跌落下来的黑影,而后做了一个手势。
纪李和福子自然看得懂这个手势的意思,立即持了刀上前走去,如意急忙确认道:“主办,他应该不是北周那边的,咱们没必要……”
花晨瞪了一眼如意,随即脚一踢,从地上踢起来一把钢刀来,钢刀从地上扬起来,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到花晨面前时,花晨挥手一打,钢刀横着飞了出去,直奔着那个从地上刚刚爬起来的黑影刺去,黑影躲闪不急,钢刀直插进肩膀,将其钉在了墙上。
花晨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要说坠子和英琪两个人惊讶,连福子和纪李也有些吃惊。他们没想到花晨武功这么高,更没想到花晨行事这般利落,甚至有点狠。
如意摇了摇头,从身后取出一个折叠的纸灯笼,插上了蜡烛,用火折子点亮起来。
“还是有些光亮看得真切,主办,找到花将军了吗?”如意一边询问着,一边四处打量,不想目光正好扫到了苗姑,觉有些熟悉。又见其也在望着自己,如意不由得推测道:“这位是……”
“坠子!”福子在一旁解释道:“大少奶奶院子里的坠子。”
“哦,对对,是坠子,你怎么也在这里?”
“她是西楚的细作。”福子一边四处溜达,一边开口解释道,“主办,我找到花将军了,在这里!”
听到有兄长的下落,花晨立即寻声奔了过去,至于给英琪和坠子松绑的事,完全丢在了一旁。
纪李与英琪毕竟有点交情,急忙上前帮忙松绑。
“不要怪主办,这些年,她找花将军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呢。”
英琪点点头,表示理解。纪李解开英琪的绳子,却未解开坠子的。
“不劳大人,内人的绳子,我来便是。”
“不是,英琪将军。”纪李犹豫道:“她是西楚的细作,还是等主办问过话,再说吧。”纪李说着话,目光瞟向钉在墙下的人。“他,应该也是西楚的吧。”
坠子望着不远处坐在墙角,已经奄奄一息的叶凌风,叹了一口气,算是默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