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懒得找你们的晦气,怎么,还不习惯不成?”凤桢懒洋洋地回道。
说着,她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来一样,回头对江母说道:
“对了,差点把正事忘了,下个月初十,记得带棠梨来栖霞山,参加我儿子的生辰宴。”
此言一出,把江家几个人雷得不轻,江宇文与江母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后,
问道:“你是从族中小辈中,过继了一个儿子吗?”
凤桢至今未婚,早有风声传出来,要在其他旁系中过继一个儿子,来继承凤家家业,看来,已经定下来了。
轻笑一声后,凤桢回眸一笑,眉眼间尽显笑意,
“过继的,哪有自己亲生的儿子好?
不多说了,记得都来。”
话音未落,江宇文脚步极快,已经转到她眼前,眉目含怒地拦住她问道:
“你都没成亲,哪来的亲儿子?”
凤桢扬起下巴,高傲得像是一只凤凰,眸光微动,似笑非笑地回道:
“我在胶州成亲的,叶茗可以作证,她还恭贺过我新婚快乐。”
被骤然点名的江母,脸色惨白,摇头否认,“不,我没有。”
“胶州?”江宇文把手指捏得咯咯作响,抑制不住得怒气扑面而来。
凝视着他要杀人的眼神,凤桢完全不惧,冷笑一声,
“江宗主,当年,趁我记忆受损,济川学宫和你,对我施以的恩惠,我可不敢忘记。
现在,我夫君,还有儿子都回来了,这账,咱们慢慢算。”
说完,便拂袖而去。
江宇文挥手,将凤桢用过的茶盏猛地一扫,打翻在地,摔成粉碎,他红着眼,咬牙切齿地盯着江母问道:
“他回来了,你也知道?”
江母抿着嘴唇,摇摇头,泪光闪过,眉宇间淡淡地绕着一丝忧愁,看着让人感到有种说不出的伤心。
“他是谁?”江芷棠满眼茫然,不合时宜地插嘴问道。
江宇文怒火中烧,喝道:
“在胶州,跟你一起鬼混的那个柳家小子,到底是谁?”
被这声怒吼吓了一跳,江芷棠瞬间泪目,却也更加疑惑,哭着问道:“我有去过胶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