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地说道:“这是清水的随身玉佩,他在群青大会时,亲手送给了我。”
拿起玉佩,摩挲着上面清晰可辨的蟠螭文,江芷棠心下黯然。
玉佩表相思,如果是柳清水真心相赠,以江母与他同队的情谊,又怎会给凤祯可乘之机?
于是,她拉着江母的手,摇晃着,急切地问道:
“可是她耍了什么手段?”
江母冷哼一声,
“她惯常用哄,用骗,死皮赖脸地贴上去。
清水不理她,她便制造机会,跟清水独处。
她先利用家族的权势,在学宫下发任务时,硬跟清水凑在一起。
随后,又用话语挤兑,激得清水口不择言,中了她的圈套,被一道誓约锁束缚住了。
因为这道誓约锁,在一起执行任务的三个月,他们俩同吃同住,朝夕相处。”
话还没说完,江母的眼眶又红了,她咬着牙说道:
“哪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抵挡住她这些手段?”
“誓约锁?”江芷棠捕捉到关键。
江母抹去眼角的泪水,恨恨说道:
“是啊,她大言不惭地说,只要给她三个月的时间,就必定让清水喜欢上她。
或许是急于摆脱的纠缠,又或许是清水对她的自大,根本不屑一顾,便答应给她三个月的时间。
看她到底能用什么办法,让他动心。
谁知道,这竟然是誓约锁发动的条件。”
天呐,这样看来,凤祯真的可以做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江母的手紧紧地抓着椅靠,牙都要咬碎了,
“那誓约锁只有三尺长,她就通过这么下作的手段,日日夜夜,硬赖在清水的身边。”
“后来呢?他们就在一起了?”江芷棠觉得不可思议,颤声问道。
“是啊。”江母长叹一声,“柳家家规不许娶世家女,她便逼着清水立誓,如果她不嫁,他也不许娶。
碍于这个原因,他们两人并未公布关系,只在私下来往,我们全部被蒙在鼓里。
可笑的是,我还像个傻子一样,揣着这块玉佩,绞尽脑汁去想,要怎么脱离世家的身份。
只等清水开口,就跟他回霜降峰去。”
听到这里,江芷棠对凤祯横刀夺爱的行为十分不齿。
同时,也对柳清水的变心感到愤怒。
“娘,那你还留着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