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门那么不结实,轻轻一踹就烂了。”
“你可拉倒吧!”阎解睇毫不留情地揭穿了闫解成,“郭瘸子家的大妮儿,刚刚都和我说了。
你一共踹了两下门。
第一下,你就把人家门给踹烂了一半。
第二下,你又把另一半也给踹烂了。
人家大妮儿可说了。
你当时可威风了。
就跟电影里,地主老财家的狗腿子似的。”
“阎解睇,有你这么说你哥哥的嘛?”闫富贵拍了一下桌子,怒声道。
看到老爸发怒,阎解睇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倒是没敢回嘴。
闫富贵又转头看向闫解成,责备道:“解成,你也是的。
我让你去吓唬吓唬平子,你踹人家门干什么?
还一踹就是两下。”
“爸!我也不想啊!”闫解成委屈地道:“我去找平子说那事,可人家连门都不让我进。
我我一着急,就”
“行了,不说这个了。”闫富贵摆了摆手,“平子这次提出来的条件,一共就三条。
一是给他赔个新门!
二一个,是赔他五块钱,算是什么精神损失费!
再一个就是,作为惩罚,你得打扫一个月的公厕。
这三个条件,爸都答应了。”
“啊!爸!我要打扫一个月的公厕啊?”闫解成一脸的不乐意,“那也太臭了”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闫富贵道:“赔给平子家的门,不用你管。
明儿一早,我就去西城的木器厂转一转。
那儿应该有咱们院用的这种门。
我花钱直接买下来就行了。
这个钱,也不用你掏,爸给你拿了。
不过,给平子五块钱的精神损失费,你得掏。
至于打扫公厕嘛!”闫富贵的目光扫向另外三个小的。
闫解放、阎解旷、阎解睇一看不好,赶忙一缩脖,低头啃起了手里的窝窝头。
闫富贵‘哼’了一声后,说道:“解睇是女孩子,就不用参与了。”
“谢谢爸!”阎解睇立刻抬起头,给了闫富贵一个甜甜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