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虎说道拉过张生入座,一张简单得桌子上摆着一些简单的吃食和一壶茶。
张生刚好没吃早饭,见此也不客气直接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白家父子互相望了一眼,交流过眼神之后,默默等着张生吃完。
眼前的少年郎背后的大宗师可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这片大陆之上,大宗师级别的修行者屈指可数而这小子的师父绝对能排进前几名。
张生填饱肚子抹了抹嘴,又给自己灌了一壶茶打了个饱嗝。
“白会长,呃还有这位白爷,之前的事情,我已经问过我师父了,她这几天有空,可在家等候白会长大驾光临。”张生语调清晰地说道。
白会长大喜,哎呀,真是好消息。
张门主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除非是很重要的场合,不然很难见到,自己也想过登门拜访,但是又怕惹得她不高兴,像这种大宗师级别的人物,一般来说都是性情古怪,难以揣摩,还是通过她的徒弟引荐这条路子实在一点,也显得更有有诚意。
求人办事讲究的就是一个礼。
白老虎一高兴,直接吩咐下人取来一个锦盒。
“小张公子帮了我大忙,一点心意,快快收下。”白老虎取出锦盒直接塞到张生手中。
张生好奇地打开锦盒,一件薄如蝉翼的衣服叠的好好的放在锦盒之中。
“玉蝉衣!”虽然上回白老虎说这件玉蝉衣只要三百两,但是,这种好东西怎么会那么便宜?
“白会长,您这……您实话告诉我,这件玉蝉衣到底价格几何?”张生问道。
白老虎没开口,一旁的白术说道:“呵呵,小张公子何必问的那清楚,我等一点心意,你莫要再推辞,难道不愿给我父子两一点面子?”
张生见白术这样说了,也不好推辞,只得无奈接受,于是将锦盒放进挎包内,张生的挎包里的空间收纳一个锦盒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生和白家父子又说了一些客套话,张生开口道:“嗯,家师只有一个要求。”
白术道:“嗨!别说一个要求!十个要求也无妨。”
张生道:“我师父最近得了一件上好的狐皮,她平日里素爱皮草珠宝一类,她可能想让二位帮她找个手艺好的裁缝……”
白老虎和白术一听,拍着胸脯保证,这算什么事,就让张生回去告诉张门主,定给她挑个手艺无双的好裁缝。
张生下了三楼,下楼梯时见到白芷还在柜台那里发呆,于是慢慢走过去,不发出一点声响。
“白姑娘。”张生突然喊道。
一句白姑娘让白芷毛骨悚然,这人什么毛病?
白芷鄙弃地看着张生,张生已经习惯了白芷这种眼神,暗自叹息一声,然后问道:“咱们协会的玉蟾衣多少钱一件啊?”
白芷道:“哦,那个啊三千两吧。”
多少!三千两!张生嘴角抽搐了一下。
三千两!快抵得上一些小镇子一年的赋税了!
这猎人协会这么壕无人性的吗?三千两的东西说送就送?!
张生和白芷道了声告辞后,走出了猎人协会的大门。
门口几个人见到张生都捂着嘴笑,张生冷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等张生走后,那几个人开始窃窃私语道:“这不是昨天那个喝多了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那个家伙么?”
“是啊是啊,喝多了还在那咋咋呼呼唱歌来着,唱的可难听了。”
“嘿!你们瞎说什么,可不敢叫他听见了,他可是十英门的人。”
“真的假的?我刚来你可别蒙我。”
“我在陵阳城活了快二十年了,我能不认识?”
穿过长长的街道,张生回到了十英门,茶楼才刚刚开门,张生走进门,就听见陈诗画说道:“哟哟哟,这不是咱们小张少爷嘛,昨天去哪鬼混去了?”
张生道:“办了点正事,我先去找师父,等会儿再和你说。”
张生说完就跑到后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