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激烈地扭动身躯想挣扎,但她受药物所累,身衰体弱,根本无力对抗,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关将军搬开雪凝双腿,然后挪动了一下位置,最终大腿敞开的方向正好朝向我,大腿根处的亵裤一览无遗。
我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刚才关将军扳开雪凝双腿时,明显刻意挪动了一下角度位置,这动作极其怪异。
我心裡一毛,难道他知道我在这,故意要给我看?
不可能!
在黯影多年,我对自己的藏匿技巧极有信心,绝不会被现。
接着,关将军坐了下来,他用双脚固定住雪凝的一隻腿,一手使劲将双腿的角度拉到最大。
然后另一隻空出的手抓着令牌,朝雪凝的亵裤袭去。
“这块令牌整天号令你们,也辛苦了,今天让它嚐点甜头。”关将军怪笑着,将令牌贴紧亵裤,来回晃动。
那令牌长着不规则的形状,尖锐的地方轻轻刮弄着亵裤中央,很快的,亵裤上头泛起银亮水光,沾湿的布料贴着肉,浮出底下花径洞口的形状。
我心中暗骂,号令黯影的令牌威严神圣,竟被他拿来做这种踒龊事。
“被令牌搞是什麽感觉?”关将军眼睛眯成一条线,兴奋地问。
雪凝不一语,皱着眉头,紧闭双唇,像是在努力忍耐克制着,不让自己沦陷。
“快说阿!”关将军突然大声喝斥道。
“禀……禀告将军……没有感觉。”雪凝闭着眼睛,声音颤抖。
“胡说,妳都溼了。”关将军笑了笑,接着道:“妳等等,我马上就让妳爽到升天,陆参军乃女中豪杰,若女子真能喷精,没道理妳不会喷。”
雪凝眉头深锁,微张着的小嘴出越来越激烈的喘息声,她身体缓缓扭动着,开始上下起伏。
“真有那麽爽吗?妳体质特异,当什麽参军,当肉壶比较适合。”关将军面目狰狞,一手持续握着令牌挑逗雪凝,另一手抓着自己跨下的男茎抚弄,边道:“老夫没肏过军队中的女子,等等用妳试试,看看有锻鍊过的身体,是不是比较耐肏。”
我心中焦躁不安,再这样下去,雪凝就要被那畜生破了身子了。
我不能再无所作为了……雪凝待我不薄,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辱……我一定要做些什麽!
可脑袋瓜子裡一片混乱,满山满谷的声音,全叫我要沉住气、别冲动。
要是我真莽撞行事,与关将军起了冲突……到时不光是我自己,或许连雪凝都要受牵连。
那我能怎麽办……真要什麽都不做?
或是还有什麽办法?
我左顾右盼,眼神四处打量,祈祷能寻到什麽扭转乾坤的契机。
突然,我心念一动……其实没这麽难……大大方方走进门就行了!
只要找个藉口敲门进屋,肯定能打乱了那畜生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