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神爱嗯一声,眼睛眯着,才六点,不过是元旦了。
“元旦快乐,老公。”
“元旦快乐,娓娓。”薄弄弦吻了吻她的额头。
钟神爱想了想说道:
“我跟你说的啊,我们春节要回沪市的,芝加哥春节氛围不浓厚。”
沪市,钟神爱初恋也在那,薄弄弦被霍殃搞的心态崩了,但是面上还是点头。
“好,可是爸妈不是在华盛顿吗?”
你去沪市是还忘不掉那个贱人吗?
钟神爱闻言抬头,“你忘啦,爸妈电话说他们今年去哥哥家过年。”
“所以我们也在沪市过年。”
钟神爱笑眯眯的,她揉了揉薄弄弦的脸:“你情绪不好,那个属下是犯了很大的错吗?”
薄弄弦脸窝在她的颈窝,闻着独属于她的芬香,委屈得嗯了一声:“他太没礼貌了。”
钟神爱揉了揉他的略带棕色的头发,依旧笑着:“好啦,属下工作压力大,你多发点奖金。”
“他是娶不到媳妇,嫉妒我有这么好的天使老婆。”
钟神爱被夸也应着,她很爱笑,也没有起床气,真的是被神宠爱的孩子。
“呐,你还挺骄傲。”
薄弄弦从脖颈亲到耳朵咬了咬:“娓娓。”
“嗯。”
两个小时后,薄弄弦的手机响起,钟神爱回过神:“够了够了,我今天跟丽莎约着看赛马,我要去化妆了。”
薄弄弦咬牙,把人按回去。
“薄弄弦!这都8点了!你还来电话了!”
薄弄弦嗯一声,“不用管。”
半个小时后
薄弄弦接起电话,“干嘛?”
那边听着薄弄弦沙哑的声音,静了静,然后若无其事说道:“我问你个事,她哭了,我是现在去哄还是不打扰她让她宣泄一下。”
薄弄弦啧一声,“小霍不是说我不光彩吗?”
“快说!别废话!”
薄弄弦起身,去倒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然后不紧不慢说道:“那你要看郁娴因为什么哭了。”
霍殃嗯一声,“她……从不对我讲真心话,我……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秦斯年或许是因为老太太离开,他不敢问……
薄弄弦挑了挑眉,这土匪还真是低迷上了,还真是罕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