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筝将昨日之事讲了出来,又说:“我昨日见他面色不好,虽说他刻意扮惨,但也不应双唇煞白才是。”
许主簿也沉了眉目,拧眉道:“照您所说,昨日您出书房前,他还好好的,后面便不对劲起来,莫不是”
他想后又觉得不大可能,“赵捕头有甚理由伤害自己?”
沈筝摇头:“我也不知,本以为是我感觉错了,但今日捕快们晨练,他也不在。”
许主簿闻言便觉得,她的直觉应当没有出错,平日里赵休最是看重晨练,若非大事,他不会不在才是。
他直接站起了身来,“宜早不宜迟,属下替您进去看看。”
沈筝起身走在了前面,又回头小声说道:“怕他隐藏,你得将他衣服扒开了看。”
许主簿面色一僵,似是豁出去了,点头道:“属下扒。”
“叩叩叩。”许主簿敲响了舍屋大门。
“谁?”赵休略带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语气中还有些警惕。
“是我,听闻你染了风热,来给你送点药。”许主簿面不改色地朝屋中撒谎。
“主簿大人?”
房内的赵休直接起了疑,他与这位主簿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不像他跟捕快们,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房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门外二人听赵休说道:“主簿大人稍等片刻,属下穿个衣裳就来。”
沈筝看了一眼舍屋大门,更加确定赵休有事儿瞒着自己。
不止是赵休的虚弱,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昨夜并未回家。
自从上次沈筝与赵休说过后,赵休也自觉忽略了家中妻儿,那之后便鲜少宿在县衙了。
他的娘子是他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若他身上有伤,定是不敢回家。
种种迹象表明,赵休昨日真的
沈筝眉头紧拧,他不明白赵休为何会这样。
“吱呀。”房门从屋内打开。
许主簿与沈筝对视一眼,直接挤门而入,二话不说便将手往赵休衣领伸去。
“!!”沈筝眼睛瞪得溜圆,她是让许主簿扒衣裳没错,但没让他一进门就猴急地扒啊!
这像什么话!
房内的赵休也被吓了一跳,自己刚开门,一个青年男人,便猴急地摸上了自己的衣裳,搁谁谁不怕啊!
他慌乱中直接惊叫出声:“许主簿!你作甚!我是男的!你再不收手,我会将今日之事告知大人的!”
许主簿手上动作不停,赵休也急了,高喊:“我告诉你,你你你别乱来!我虽然身形壮硕,但家中也有妻儿,万不可能好这一口的!”
许主簿双手一颤,脸黑得都能挤出墨汁,咬牙切齿道:“闭嘴,胡说什么,让我看看。”
靠在门外的沈筝:“”
不是,你能不能不要再讲如此有歧义的话了啊,她如今也看不到屋内的场景,光听二人声音,真的很难不想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