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你可有受伤?早知道我便和你一起。”木则心自责的语气,小声的呢喃。
江依芽见他这般,“这有什么的,受点伤才会长记性。”这些话为的便是安慰木则心,更何况有没有木则心她都会有这一遭。
张怀若道:“两位在上山途中可有生过什么不对的人或事?”他的目光看似盯着赤羽,实则是落在了江依芽身上。
虽然在宋凌与张青山眼中看不清他的目光,可坐在他身侧的张阮阮却很是清晰,他在看的人是谁。
赤羽摇头道:“我与这位姑娘在山途中相遇,并不清晰。”
张青山深沉悠远的眸光落在赤羽与江依芽的身上,南山的春试这轮只留下了两人,颇为怪异。
参与春试的其他人全数消失不见,他们两个是幸存者,也是张青山眼中的嫌疑者。
“时辰不早了,春试这件事还需两位多多提供消息,先去休息吧。”张青山伸手捋了捋白须。
张阮阮与张青山先行离开大殿,临走前张阮阮回眸凝望江依芽。
大殿之中,宋凌走至江依芽身前问道,“恭喜子虚姑娘拜入南山,只是这次春试怪异之处太多,可能得延后正式的仪式。”
春试对于南山来说是件顶天的大事,更何况这次只余下两名弟子,若是传扬出去便是落得严苛的名称。
加之南山派选弟子本就是比其他门派严格,而今一来谁还愿意来南山,人人都带着揣测之心拜入别的门派。
对南山派而言是件极其不利的事情,只有先查清楚这次春试背后的事情才能让江依芽与赤羽正式的进入南山派。
“小绿,下次我就不会帮你了。”赤羽轻柔一笑,右手小指轻颤着离开大殿。
赤羽跟在宋凌的身后一绿一红的身影,倒是让江依芽想起了晚间的心里想的事,张怀若的左右护法。
张怀若是最后起身的,他步履轻盈的略过江依芽的身边,平静的仿佛二人并不相识。
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在木则心扶着江依芽的手腕处,淡淡的瞥了一眼,随后消失在门外。
江依芽坡脚转身看张怀若时,已然不见踪影。
莫名的她觉得张怀若哪里不对劲,可究竟是怎么了,她还不能确认。
江依芽不知不觉间眉间蹙起,木则心侧头忧心问道,“怎么了,子虚,从刚刚到现在是不是吓坏了?你受伤了,我背你回去。”
说罢,木则心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右手手腕搁在她的手臂之下,左手也只是轻轻的挨着她,并没有接触到江依芽的身体。
“你干嘛,我自己能走!”江依芽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木则心向外走去,“子虚,你脚受伤了不方便。”
木则心走得很慢,步伐平稳轻盈,“子虚,下次说什么我都会好好保护你的。”他认真的向江依芽保证。
江依芽仰头便是木则心漂亮的下颚线,一双星眸中蕴藏着少年的真挚与正气,她是相信木则心的话的。
“哎呀,木则心,你瞧我没事,只是扭了脚,不小心的又不怪你。”见他这般揽责,江依芽于心不忍,试图扑腾两下证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