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要去报警,警察来家里一调查,这不是给你哥找晦气吗?”
七七点头,觉得爹说的很对。
“新房设在哪里好呢?”
凉得水心里愁事多,最愁的就是新房。
这时候,哪有闲功夫,管那个卷着钱跑了的臭娘们。
“先设在锅屋吧。”
七七想着,一时半会,房子的事还真没办法解决。
哥嫂把新房安在锅屋,做饭呢?就先在驴棚里支个土灶。
等盖了新房,就让哥和爹分家,搬走。
“唉,时间就是太紧了。这家俱只能捡重要的做。”
凉得水有些遗憾,他给别人做了一辈子的家俱。
临到自己儿结婚,他竟连一套像样的家俱也做不出来。
“爹,你忘了。你不是给我做了一套家俱吗?先给哥用,你再给我做就是。”
“那,可委屈你了。”
凉得水既兴奋,又愧疚。
他给七七做了一整套的家俱,正说要山子套车,给七七送婆家去。
现在,儿子的事太紧。
使了闺女的家俱,等这事过了,他一定给闺女做一套更全、更好的。“
“不委屈,爹,说实话,你做的那套家俱,我都没看中。以后再给我做的时候,我给你一张图,就就照着图给我做,就行了。”
“好,都听你的。”
接下来,一整天都处在忙乱中。
晚上,一家人在驴棚,新支的土灶上,做了点饭,胡乱吃了,都去睡了。
七七睡在锅屋,新大床上。
趁着窗外的月光,七七仔细打量了屋子。
这两间屋子,自从上次,阎辰北来相亲时,路云鹏带了一车人,修过以后,就再也没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