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恢复光明,倒是有胆量主张了?”
他语气很平缓,却让闫柒心咯噔跳了一下,低声道:“奴婢不敢。”
他是在怪自己,把自己关在房中,还装作熄灯休息样子。
“孤怎么教你的,嗯?”
他莫名的态度让闫柒一惊,他今日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吓得她赶紧跪在地上:“太子息怒,奴…言儿一时口语。”
她本就有罪,也不敢再得罪他。
他前些天让自己在他面前自称言儿,一会换一个自称,她很不习惯。
言与闫同音,她不明他为何要给她起莫言,还让她自称言儿。
“起来,过来给孤擦干。”
她眸中惊怕自是落入墨宥琛眼中,他微勾起嘴角。
闫柒闻言,赶紧起来,向他走去,接过他手中帕子。
“坐下。”
原本她是想站着给他擦的,听到他冷不丁命令的话,也就坐在了他后背床沿,小心翼翼帮他擦拭着头。
他头很柔顺,比女人的头还柔。
两人冷寂了一会,头快干时,就听到墨宥琛的话。
“以后戌时一刻自己准时到这里来,如若孤回来没看到你,你知后果!”
他威胁命令的话冷冷从口中出,让闫柒不由颤抖了下,脸色微白了些,嘴巴动了动,想拒绝,却不敢。
“嗯?”
久久没听她回复,墨宥琛不耐烦转身看向她。
“是。”
他头从手中溜走,闫柒应完,连忙站了起来。
“想起身去哪?”
墨宥琛则是冷冷看着她。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