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被我用银针封着穴,估计现在还田里躺着。”
赵瑾砚抚了抚吓坏的怀里人,狠戾道:“他找死。”
他也是下意识的说出这样的话,他也把她当亲人。
唐昭乐道:“现在没事了,他躺在田里,怎么也得冻一晚,明天,我再去取针,算是给他教训。”
“就这么轻飘飘放过了。”他语气沉沉,带着杀意。
唐昭乐听不出来,缓过之后松开,道:“那你想怎么办?”
赵瑾砚道:“交给我。”
“算了吧,一个村子的,结了仇不好过。”
“放心,我有分寸。”说完,也不等唐昭乐反对,便就开门出去。
“唉,阿砚”
唐昭乐追出去,站定,他说他有分寸,是不是可以信他。
唐昭乐追不上,便又转身回去。
赵瑾砚在黑夜里,寻着倒下的麦田,很快找到躺着不动的齐宿。
齐宿咬牙,最不愿意见的就是这个人,他,有什么好。
赵瑾砚眯眼,单脚重重在齐宿胸前一踩,齐宿闷哼出声。
赵瑾砚冷道:“我将你杀了,恐怕也没人知晓你在这里。”
“你敢。”
“哼,可以试试。”说着俯下身,单手掐住齐宿的脖子。
齐宿只觉一股大力,似要掐断他的脖子,道:“也好,这样阿乐就会记住我,做了鬼我就可以缠着她了。”
赵瑾砚松开手,又松开了脚,擦了擦手,拔出银针。
齐宿咳嗽,随后缓缓起身,笑了,挑衅道:“你不敢。”
话出口又是凌厉的一击,震得他五脏六腑生疼。
随后就见赵瑾砚转身走人。
而齐宿疼的几乎蹲下身,站立不起,之后只觉透不过气,仰倒在地,动弹不得。
出去没多久时间,唐昭乐见着人回,问:“怎么样了?”
赵瑾砚将针还给唐昭乐道:“死不了。”
“哦。”听到死不了,唐昭乐以为是小事。道:“以后我不走夜路便是。”
“嗯。”他淡淡应声,心道,穷乡僻壤出刁民,谁知道这村子,有多少如齐宿那样的人,以后他跟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