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霖立马抱住裴知闲的大腿,痛哭:“裴哥,你是不是因为舍不得我才不愿意去前排!”
他上去就会有人下来,裴知闲只是懒得麻烦,一把推开宋承霖的大脑袋,说:“不是为你。”
说完,他感觉有些奇怪,扭过头,发现秦风眠正望着他。
裴知闲:“……”
其实也不是为了你。
奇怪
离期末考试的时间越来越短,天气也越来越热。
而以裴知闲为界限的后两排学生也不再那么无忧无虑,他们同样担忧期末考核。
但当他们认真学习,才发现课程的难度,更加不相信裴知闲能考第一。
“真特么难学,要不我们赌一把吧,赌裴知闲考第一的给我五块,赌他跳广场舞的给我五块。”
“都他妈把钱给你,当老子傻啊。”
话是这么说,结果私底下还真不少人下赌注,甚至有人把这件事挂到了学校的贴吧上。
老师不得不出面阻止这种行为,但据地下黑市的消息,裴知闲考第一的赔率比跳广场舞的赔率高好几倍。
裴知闲对这些充耳不闻,自己念自己的书,连前排的学生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全班只有秦风眠和裴知闲一样安静。
自从宋承霖给秦风眠道歉后,他在班级里的地位很微妙,所有人不敢再欺负他,但也不会亲近他,他身边形成了一圈真空地带。
唯一能打破这个圈的只有天天跑过来的黎阳。
今天他们这一行值日,裴知闲和秦风眠一起拖地,同样留下来的几个学生笑嘻嘻地开玩笑。
“裴状元,要不要现在去广场学跳舞啊。”
裴知闲把拖把往地上一杵,温和地微笑:“用不着学,跳广场舞我也是全校第一。”
“这种第一确实没人跟你抢。”
大家玩玩闹闹地做清洁,裴知闲提着拖把到厕所水池去洗,秦风眠把手里的工具靠在墙上,朝其他做值日的同学走过去。
“怎么下注。”他冷冰冰地开口问。
“是说裴知闲的赌局吗?”其中一个同学答道:“不准在贴吧上下注了,只能私底下找人登记,最多五十。”
秦风眠听了点点头:“帮我押点。”
有人好奇地问:“你押哪边?”
秦风眠瞥他一眼,掀起薄唇,说:“押考第一。”
“哦豁,给我送钱来了。”另外一个学生乐呵呵地说。
这种小玩笑哪怕最后赢了,每个人也分不到多少,但是临近期末大家都很紧张,在裴知闲身上找个乐子。
这时候裴知闲拎着拖把回来,看见秦风眠和其他值日的学生站在一起,画面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