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飞声扫眼尸体,“那药,应该比我们先前,在府衙查验的那些尸体上,残留的迷药都要烈。”
因为严莫华的里衣上,只泅了血,并没有被爪钩抓挠的痕迹。
不过……
“这也不能排除前三的可能。”笛飞声抱臂道。
毕竟,严莫华身上的确没有爪钩痕迹。
再者说,前三的武器不是爪钩,未必不能用爪钩。
那么,之前那些无头尸,也可能不是他们判定的嫌疑人干的,而是前三。
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阿飞啊,”李莲花翘了下大拇指,“你又聪明了不少。”
“你们的意思是,”方多病顺着猜,“像‘鬼王刀’一样?”
李莲花点下头。
女宅的‘鬼王刀’,使的是刀,也是可以使剑的。
就算是他们几个,相互之间,换着刀剑玩一下,也是能耍一耍的。
就是没那么顺手罢了。
“等等,”李相夷捕捉到个词,“‘鬼王刀’是谁?”
江湖上也没听过。
李莲花蹭下鼻翼,“这‘鬼王刀’,是我们之前办案,碰到的一个人啊。”
“很厉害吗?”李相夷又问。
笛飞声摇头,“差劲。”
他们说着的档,元真派的大弟子,站起来面朝众人。
“我派掌门被害,头颅不知去向。”
“在场诸位,都有可能是嫌犯。”
“还望诸位,让我们搜查一番,以便找到元凶!”
既是杀人去头,头所匿之处,自是凶手所在。
元真派在江湖上,也算威名赫赫的大派。
不少人迫于压力,都同意了。
但也有人不同意,“我们又不是凶手,凭什么搜我们房间?”
严莫华已死,门下弟子武功,并无惊才绝绝之处,何须再畏惧。
“如此遮掩,”那大弟子指着他们,愤慨道,“难不成你们谁,是杀害我们掌门的凶手不成?”
“就是,”旁边的弟子亦道,“此举,不过是证明清白之人的清白。”
“你们说不同意的,莫不是心里有鬼!”
“笑话,”有人回击,“我们本是清白的,何须你们元真派来证明。”
“我看呐,”又有人大呼,“你们才有鬼。”
“说不定就是你们谁,觊觎自家掌门之位。”
“所以才杀了人,并借无头尸一案为遮掩,在这里贼喊捉贼!”
元真派弟子大怒,“胡说什么!”
“你们才……”
现场吵吵闹闹,乱哄哄的。
不久后,有个名望不错的长者,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大伙莫要忘了,若此事当真与无头尸一案有关,那便不是只杀严掌门一人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