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弦月关上水桶,他不敢。
“那怎么办?”他问。
密室的液体不敢用,他们又没带。
实际上,李莲花身上倒带了液体,是酒。
只不过呢,那酒装在漆木山的酒葫芦里,拿出来就玩完了。
李相夷非逮着他,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况乎,也不止李相夷。
再说,酒又不是无色无味的。
他摸摸下巴,斟酌一下说,“要不,你们哭一下?”
眼泪虽是咸的,但是要靠尝才能尝出来。
光靠闻和看,跟无色无味没什么差别。
灵药是给三个小的准备的,邱无涯那边的人,肯定不会尝。
“好主意啊。”笛飞声眼角,堆着抹兴味的笑。
方多病也乐得推荐。
三个小的,就愁眉苦脸了。
“不能出去一趟,再回来吗?”
三个大的的沉默,明确了答案,不能。
再来回一趟,就等于多担一份被发现的风险。
李相夷他们,欲哭无泪。
憋了好半晌,三个人面无表情,“哭不出来。”
“那就继续。”笛飞声抱臂观摩。
“不急,”方多病笑得腰疼,“你们再酝酿酝酿。”
李莲花掏出个小药瓶,把药丸倒出来,用绢帕包好,并将小球里的“灵药”倒进瓶里。
又换张手帕,对内壁的残留液擦了又擦。
随后,将空小球递给三个小的,“拿着接昂。”
三个人接得烫手,“……”
这怎么可能哭得出来嘛!
一年到头,都不带哭一回的。
顿了顿,他们望向对面的李莲花三人,“你们能不能转过去别看了?”
三个大的就转过身,偏头散着余光偷窥。
“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三个小的就知道他们不老实,索性自己转身。
不过两秒,李相夷出声,“你们俩能不能离远点,干扰到我了。”
小笛飞声和南宫弦月难得统一战线。
“怎不说是你干扰我们?”
三个人目光一对,相互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