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拨动,曲子欢快,冷千姗唱起来。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才听了几句,叶秋长便被征服了。
别看这位冷姐姐怪模怪样,审美与举止总是与众不同,但是才华真有。整容技术没得说,专家水平。就说这唱歌吧,嗓音清亮、透澈、又带着特有的忧郁调子,把一民歌唱得凄楚动人,让人缅怀往事,想起最悲剧的爱情,完全不是随便唱唱的业余水平。
。
叶秋长不禁想起自己和秦芸的故事。那是一悲歌,其中的起伏跌宕,苦辣酸甜,令人刻骨铭心,一生不忘。
“你怎么了?”
“被你的歌感动了。”叶秋长强笑着,心中酸楚。
冷千姗感慨道:“最爱的人,永远在遥远的地方,不可靠近。有了距离,才有真爱。天天在一起缠着腻着的,那不是爱,那是生活。爱情应当越生活,越世俗。”
叶秋长直视着冷千姗,问道:“姐是有感而吗?”
摇摇头,冷千姗微笑道:“我早失去了爱的资格了。说吧,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儿?”
“非得有事儿才找你吗?没事就不能来吗?”
“你肯定有事的。我的感觉不会错。”冷千姗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明亮、深邃。
“我想你了,还不行吗?”
冷千姗灿然一笑道:“你是想我的肉体了吧?昨晚刚干完,还没够吗?那好,来,让姐给你点甜头吧。”上前拉开男人的裤子拉链,在男人的配合下,裤子拉到膝盖之下。
“来,往前点坐。让姐给你吃吃。”
“打咱们做完,还没有洗澡呢。”
“不用洗了,原味最好。反正你这条鸡巴目前也没干过别的女人,只干过我。我喜欢咱们俩的味儿。”说着话,冷千姗抬头瞅男人,目光有一种女王的傲气,似乎这条鸡巴就是她的,别人都不能抢。
“姐对我真好。”
“你只要对姐真心,姐以后会给你更多的好处,让你觉得姐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冷千姗嘴上说着,纤手玩起来,撸、拨、捏、骚等手法相继上场,比弹吉它的技术还高明。
“哇,姐真会玩,不比那些小姐差啊。”叶秋长眯起眼,由衷地称赞道。
冷千姗回想这东西曾在自己的洞里狂野肆虐,曾给自己带来那么多的欢乐,芳心一荡,称赞道:“你这条鸡巴真好,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女人享受呢。”
叶秋长望着冷千姗因兴奋而红起来的俏脸,说:“眼下它只属于姐姐一个人,享福的是姐姐啊。”
“那姐姐可要好好爽一下了。你可得挺住,要是一二三就买单了,以后别来了。”说着话,冷千姗单手握棒,鼻子在上边闻着,且移动着,美目合着,一副很迷醉的样子。
叶秋长望着蹲在胯下的美女,她的长、肩膀、胸部,随着她移动鼻子的动作,都在动,都在抖呢。
闻够了,冷千姗粉舌吐出,像舔冰棍一样舔起来。
男人的身子动荡起来,像缺氧般的大喘气,嘴里不时出呜呜、啊啊、噢噢之声,两手不时抚摸着女人的头和头,表情变化多端,眉头时紧时松,脸部肌肉移动着,显示着激动、冲动、感动。
粉舌不只缠着龟头,还在棱沟、棒身上滑动。还把口水吐上来,摊向各处。
不一会儿,从头到毛干干净净,跟洗过澡似的。
“姐,你的本事真大。再来几下子,我就坚持不住了。”叶秋长呼哧呼哧地急喘着,艰难地说话。
“你要是敢射到我嘴里,我就一口咬掉你的大鸡巴。”
冷千姗霸道地说完,真的张口嘴,朝龟头而来,不过不是咬,而是含,将鸡巴含到嘴里,一下一下地套着,出扑噜扑噜声。
叶秋长感受一批批极乐的大浪向自己冲来,他不敢放开怀抱感受,还得咬紧牙关,适当地崩紧神经,调整呼吸,只要自己稍一放松,就会洪水决堤,一下完蛋。
冷千姗的功夫不仅如此,还把棒子整个吞下。驴鞭一样长的东西全吞下,那自然是深喉了。她的舌头搅动,牙齿轻咬,又将蛋蛋握在手里,像玩铁球一样玩起来,使蛋蛋上下左右的运动着,说疼不疼,说酸不酸,还给男人增加痒痒呢。
叶秋长忍得还难受,几乎要停止呼吸,“姐,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你快让开。”
冷千姗吐出肉棒说:“想射就射吧。站起来射。”
叶秋长站起来,肉棒子跳动着,大声叫着,出男人最舒服的旋律。
即将射时,冷千姗又将肉棒子叼进嘴里,于是一股一股的热流全进了女人嘴里。冷千姗笑着承受着,等男人射完后,抬头望着男人的表情,望了好一会儿,俏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她的两腮鼓鼓的,显然装满东西。然后,喉头一鼓一缩的,腮帮子渐渐恢复正常。又吐出舌头,把龟头清洁一遍,感动得叶秋长想立刻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