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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已经以个人名义在这里创办了几家店,大帅请看。”说着余修用手指向窗外刚刚他施粥的那家店,“这家粥坊就是我名下的。平日卖些糕点和各类米粥,此外,每个礼拜都会有几天专门为吃不上饭的百姓布粥。”
燕容珏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粥坊店门口的牌坊上赫然写着“余氏粥坊”。
余修顿了顿,又道:“只是如今,燕国的官商受创,我们的民办企业也受到些影响。况且如今靖安王不在阳州,刺史自帝都回府后都闭门不见客,百姓内心都有些惶恐。而现在我想获得官府肯,在阳州创办店铺怕是遥遥无望了。”说罢叹了一口气。
燕容珏沉思片刻,道:“靖安王不在阳州,阳州便如同失了主心骨,刺史如今闭门谢客,估计是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如今以墨国皇商的名义在这里兴办企业,在刺史眼中你的动机有待商榷。不如你暂时以燕国商人的名义去做,说不定会好些。”
“哦?”余修眼眸亮了几分,“我该如何去做?”
燕容珏站起身,面对着窗外天边那抹残霞,徐徐说道:“五日后,就是阳州一年一度的花朝节,届时会有花街、做花糕等习俗,这样一个亲民的机会凌华霜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可以在那天设法取得她的注意,拉近和她的关系,到时候再商量正事就会容易得多。”
“据我所闻,阳州的花朝节除了花街可以全民参与,赏花、吃花糕等活动只有阳州本地的官员、富商才可以参加,那我们是否要混入其中?”
“这是当然。不过这事交给我来做就好,这几天你可以着手准备给凌华霜的见面礼以及花糕。其余的事我想到了再和你说,你也可以到暮云客栈来找我。”
余修注视着燕容珏坚定的背影,霞光勾勒出她优美的轮廓,却掩盖不住她周身散出的贵气和成竹在握的从容。
顿了片刻,余修问道:“梁大帅如此为我着想,余某感激不尽。不知大帅是否有什么要事需要和刺史商量?”
燕容珏侧过脸,嘴唇微挑,道:“不过是陛下交给我的事罢了。如今你我再次联手,何必那么见外,唤我‘心儿’姑娘便好。”
余修蔚然一笑,平静的眸中似有涟漪泛起,道:“心儿姑娘,上次封州战役中,用飞鸟引火药,放带火的箭烧光高甸骑兵粮草的计谋是你想出的吧?”
燕容珏突然想到上次落月山谷见面时,自己随口说是梁骐想到的法子,没想到如今便被他猜到了,心下好奇,转过身,挑眉问道:“余公子何以见得?”
“与久经沙场的铁血将军不同,你言行举止皆是不俗,品位优雅,又正值花容月貌。你本该在闺中养尊处优,但你却去到了沙场之上,还做到了统帅之位。这样的人,不是官官相护的绣花枕头,便是运筹帷幄的诸葛卧龙。”余修笃定地道。
“哈哈哈”燕容珏粲然一笑,虽然身为帝王,奉承之语听了不少,但从一个他国将军的口中说出,只觉分外真诚。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余公子真是个妙人。”燕容珏道。
两人言语间,只听帘外传来梁骐的声音:“姑娘,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钱袋子追回来了,我看那个女人可怜,便给了她一些吃的和碎银子,让她以后不要再做行窃之事”
梁骐掀起门帘,便看到燕容珏笑意款款地站在窗户旁边,对面站着一个儒雅的公子,身影挺熟悉。看样子,两人刚刚聊得挺欢。
待儒雅公子转过身来,梁骐顿时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燕容珏悠闲地抱起双臂,对梁骐使了个眼色:“嗯?”
梁骐才意识到自己莽撞了,忙整理了下仪容,向余修行了一个抱拳礼,道:“刚刚梁某失礼了,望余大帅海涵。这是你的钱包。”说完梁骐从怀中掏出一个浅碧色的莲纹荷包呈到余修眼前。
余修双手接过,向两人郑重行了一礼,道:“余某今日多谢两位姑娘出手相助!”
燕容珏略一点头,道:“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挽留公子了。公子慢些走。不要忘了我们接下来的要做的事。”
余修走后,梁骐有些按奈不住地问燕容珏:“姑娘,原来你让我追的那个钱包就是他的。我以为”我以为您老人家都开始爱惜银子了。梁骐不敢说下去。
燕容珏笑了笑,不以为意。
“那他到阳州来做什么呢?他怎么知道您在这里?”梁骐接着问道。
燕容珏看着梁骐一脸呆萌的表情,瞬间起了逗弄的小心思,道:“自然是来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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