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匹马疾驰而来,停在了朱四家的小院中。
五个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惹的马匪凶横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小院中的二人身上。
朱四的手吓得哆嗦了一下,端着的酒洒了一地。
没有想到王二狗招来的不是官兵,而是鸡冠山的匪寇。
为匪寇驱马上前,直接将挂在马上的王二狗扔到了地上。
人已经断气了,被一刀抹了脖子,双眼瞪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人目光巡视顾浔二人,最后落在了顾浔身上。
毕竟朱四一看就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倒是顾浔处变不惊,一脸镇定。
甚至从未抬头看过他一眼。
“小子,是你杀的他?”
顾浔没有抬头,继续喝着酒,没有要搭理匪的意思。
显然对方是要硬往他头上扣屎盆子了。
原本他以为来的会是衙役,没有想到来的是土匪。
显然站在王二狗身后的之人,想要借着王二狗的死,灭了朱四一家。
衙役来,面子上的东西是要走的,不敢明着杀人放火。
匪寇来,就不用讲那么多的道理了。
不杀人放火的匪寇叫匪寇吗?
见顾浔对自己的话充耳未闻,匪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
“找死。”
拔刀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估计死在他手下的无辜之人不在少数。
大刀落下,娴熟利落的砍向顾浔的脑袋。
朱四吓的大惊失色,本能喊道:
“公子小心。”
对于自己刀法无比自信的匪嘴角猛然僵住,瞳孔微缩。
他的刀被那双白玉手用两根手指钳住,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前进或是后退分毫。
反观那个少年还在淡定的喝着酒。
意识到情况的不对的他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弃刀逃命。
又不是瞎子,两根手指便能钳住百斤之力的大刀,傻子才会装大以巴狼。
逃命才是最佳选择。
看着毫不犹豫调转马头就要跑的匪,顾浔也是微微一愣。
这不符合江湖规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