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嘴脸暴露,又想榨干我的最后一点价值了?”泰勒越说越气,漂亮的脸蛋上发红,身材高挑的她站起来竟能给人一种压迫感。
“轰——!”
“你做什么?!”
泰勒收回了自己的手,墙上被她刚才的那一击轰出了一个凹陷地,刚才大声质问她,说她大逆不道的那个人,已经躺在了地上,毫无声息。
“做什么?当然是要那些质问我的声音闭嘴,”泰勒将目光转移到刚才说话的那个皇室成员身上,对方的气焰立马就消失了,如同一盆冷水从头他的头上直接倒下,泰勒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她说:“刚才的动作要是换做三个月以前的我,我肯定是不敢做的,如今没想到我开的第一把刀,会是我的‘好亲人’。”
“不过我反正也不是极北成员了,我也不姓俞西菲斯,怎么,你要过来跟我讲讲手足之情?”泰勒已经下定好选择,她过来看到一片狼藉的时候,还略有所心软,想要为极北皇室求情,毕竟这也是曾经她长大的地方。
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没有人值得她去这样做。
她的哥哥姐姐原来希望她去死,现在她的哥哥姐姐小心翼翼的瑟缩在角落,企图保留身上最后一丝权利,她的叔叔,原来诬陷她,将她赶出她的家,现在站在道德的高点上,大声的质问她。她的父母,早就死在了在场的任何一个她的亲人的手里。
这样的人,并不值得她去求情。
那个皇室成员也不说话了,还是有那些犀利的眼神在盯着泰勒,眼中全部都是对她的所作所为的抱怨,不满,愤怒,一旦泰勒将视线移过去,对方就会立马收拾好自己的眼神,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
“泰勒,我们好歹身上也有着一样的血液……”还企图再做最后的一次挣扎。
“闭嘴,我遇难的时候你怎么不想一下我们身上有着一样的血液?再者,我不太希望你拿这个一样的血液来恶心我,谁他妈跟你这种小人一样。”泰勒说。
随后这个大厅又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那具躺在墙边的尸体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极北皇室再无反抗之力。
泰勒走上大厅那个最高的位置,一脚把这一具尸体踹翻下去,不过她也没想着坐在那个象征这领袖的椅子上。极北不是她的家,她的未来,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度过。
就像变了质的食物。原来的它再怎么香甜可口,现在也照样是一坨废物。看着都已经反胃了,可不要说吃下去。
“你、你……”泰勒指了三个人出来,要叫下一个人的时候,想起了简堇和杜国跟她说要留下这个穿纯白色衣服的人,那么就先放过他好了。
不过,看着没有一个人反抗的大厅里,泰勒又是一股怒火从心头而起,再也忍不了了,语气当中有着不甘,怨恨。这曾经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