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出爹爹房间,我慢慢蹲下身子,心里是有说不出的难受。
这是咋地了,自己明明是好心帮人,这咋就是害人命了。
看来这鬼事可真不是随便走的,稍有差池,就会惹出祸事。
王哥死了,那个很爽朗,一心求子的男人死了,而且是因为我的无知而死!
这个我真难以接受,一时之间的,头顶像是挨了一记闷棍,有说不出来的懵。
“一岭,咋样啊,咱爹爹是不是告诉你了,我就是你秦家的人!”就在这个时候,柳凤娇又过来了。
“滚!”我大吼了一声滚,是抬腿往院外跑去。
我要去找老四癫,我要把这些事跟他说一说。
也许找个人说说,心里会痛快点。
就这样一路奔跑到老四癫家里,老四癫还真在,正手拿几根草绳,在编东西。
“老四癫!”一见老四癫真在,我是扑到老四癫怀里哭。
这一通哭的,直哭了一个昏天暗地,心里才稍稍好受了一点点。
“哭够了,尿唧啥啊,都快娶媳妇的人了!”而看着我哭差不多了,这老四癫才推开我,还像那么回事的,擦了擦我流到他身上的鼻涕眼泪。
“我害死人了,老四癫,你知不知道?”一听老四癫说,我又尿唧起来。
“知道,没事,那人就该死,只不过是给你自己惹麻烦了,哎呀,这两天我还正为这事发愁呢,对了,一岭,这些日子你跑哪去了?”而听着我尿唧的说,老四癫说道。
“啥该死啊,那就是我害死的!”我一听,还揪住这句话不放。
“得得,你爷爷不是已经给你擦屁股去了吗,这事也怪我,我没有看好你,快说,你这些日子带着晓阳,跑哪去了?”而看着我还紧揪这句话不放,老四癫从兜里揉巴出一盒烟,抽出一颗点着了。
“救人去了!”我一听,也就抽噎的,把这些日子到那野猪峰的事,跟着老四癫讲述了一遍。
“啥……白脸浮屠……我的老天啊,你是说,那白脸浮屠,被你给带回来了?”而听着我的讲述,老四癫差点没蹦起来。
“哪里是带回来,是趴到晓阳脸上了。”我一听,很无语的说道:“怕是这一次,晓阳不死也得毁容。”
“等等等等,还有那啥铃铛,青铜改锥的,快拿给我看看。”而老四癫,似乎是满脸抑制不住兴奋的,又要看那铃铛跟改锥。
“奥奥,在这呢!”我一听,紧忙扯拽过来一直都还没有机会放在家里的背包,这就把背包里的青铜改锥,给拿了出来。
另外又伸手掏兜,把那小小铃铛也拿出来,一并递给老四癫。
“好玩意啊好玩意,这可是难得的好玩意,行啊,一岭,你还知道这玩意有用,看来是天生的!”而随着翻看手里的那两个青铜改锥,老四癫是满脸欣喜的笑。
“我也就是听你说,啥青铜棺钉最好使,所以就把这玩意给带回来了。”我一听说道。
“嗯嗯,先留着,等过两天我带你去找老丧尸去,让他给你开开光,这可是驱尸除魔的利器啊。”听着我说,老四癫把青铜改锥还给我,这就翻看那小小的铃铛。
并且随着翻看,伸手把铃铛里面塞满的棉絮,给扯拽了出来。
扯拽出来拿手里晃了晃,然后“咦!”的一声,单眼吊线的往那铃铛里瞅。
“不对啊,怎么会不响?”而随着单眼吊线的瞅,老四癫是紧着摇晃。
可那个铃铛就是不响,似乎里边的那个珠子,不会转动一样的。
“这玩意看着不是凡品,等着回去,拿给你爷爷看,他见识多,应该能知道。”随着摇晃够了,老四癫扬手,把铃铛扔撇给我了。
“嗯嗯,老四癫,刚才你说的那浮屠到底啥玩意,也算是尸虫的一种吗?”随着接过来小铃铛,我问道。
“不是,据说是地灵所化,地灵你知道不?”而听着我问,老四癫说道。
“不知道。”我一听,摇头说不知道。
“地灵也叫地濑头,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太岁。”看着我摇头,老四癫接着说道:“地太岁千年不腐,万年不烂,而且它的肉,有去腐生肌之功效,所以又叫地灵芝。”
“而这个浮屠呢,那就是地太岁死后,所化出的元神,也可以说万年都不遇,你说是不是好东西吧!”
“啊……怪不得爹爹会难掩惊喜呢!”我一听喊道。
“对啊,走,我现在就跟你回去看看去。”听着我喊,老四癫起身要跟我回去。
可刚走了两步,又坐下了。
“不行,我得弄这玩意,你爷爷晚上还等着用呢!”随着回去坐下,老四癫又捡起来地上的草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