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却没有思考多久。
那穆淳便随即又笑了,这次的笑却是明晃晃的带着些不屑了“便是许大人志存高远不屑于与俗人为伍,但他在事态最艰难的时候抛下家父也是不争之事,殿下既然熟读诗,想必也知道一句话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罢家父之事,便是你说破了天去,我穆家却也要讨一个公道呢”
程铮便也笑道“的确是该讨公道的,这样的事儿若是大人不计较了,那孤才要对大人另眼相。”
说得那穆淳和穆芸均是一奇,只不可置信的在程铮的脸上了又“殿下此言可是真心的”
“自然是真心。”程铮就微微一拱身子,只做出一副谦和的样子来“只孤却有一点法,那便是虽要讨公道,这公道却不是这样的讨法。”
这次不等穆淳嗤笑,那穆芸便哼了一声“殿下这却是好算计,只用那空话假话唬我们上当吗须知这有的事儿,也得让对方到你的诚意才可以”
“诚意自然是有的。”程铮就侧头向他“只是孤认为,这死去之人的亲人与其去找那伯仁的麻烦,不若便就直接杀上门去找那杀人者讨个说法”
这句话
顿时将两个人都镇住了。
不止穆芸,便是老成持重的穆淳也是不由自主的面容一僵瞳孔一缩,竟是就这样不自觉的呆在原地了。
那程铮却是扬起了一脸真挚诚恳的笑来,只着对面的两人犯傻,末了才轻轻一句“孤的话儿,可有不对”
不对对不对对
穆淳只觉得自己的瞳仁剧烈的震颤了几下,这才终于能够颤巍巍的开口了“殿下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孤又如何不知”程铮只道“只是恕我多嘴问一句,便是孤这般说了,穆大人可又能又敢这样做”
便就使得那穆淳和穆芸更加的沉默。
也不能怪他们沉默了,毕竟那个杀了穆之同的人是天子。
在这个时代,天子的意义可是不同的,那是奉承天命之人,是上天之子,是
是这天下人不敢冒犯的存在。
所以这些年来,纵使穆家知道许宣不是那个罪魁祸首,但他们也不得不将怨恨转移到许宣的身上。
因为那个人是他们恨不起的存在。
可现在现在程铮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穆淳不由得和穆芸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惊疑不定的意思了。
但就在这一眼之后,那穆淳终究是阅历要深厚几许,便就回神了,只道“殿下这话却甚是有意思,这不敢二字却是如何说的难道殿下竟是给我穆家许了个空心的月饼吗那可别怪我穆淳不屑一顾了。”
“怎么会”程铮正经了面色“只不过孤却是有私心的这罪魁祸首不管怎么说都是咳,因此穆大人说不敢下手,孤却是有些宽慰呢。”
说得穆淳便是一声冷哼,那穆芸更是道“殿下的诚意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啊”
“却为何这样说”程铮的面色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穆老统领当年咳,因此二位大人不忘恩怨是为人子孙的道义,可孤也是因此听到大人不敢动手而宽心也是为人子的道义,如此来何错之有”
穆芸“”
穆淳“”
真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憋屈感。
但穆淳到底老道,既是纠结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就不纠结了,只是略略一想道“如此来殿下和我们不说势同水火却也差不离了,只殿下却为何又要登我穆家的门”
程铮笑道“虽有些不同,却也不至于到那水火不容的地步,穆大人虽是不敢就这般将但是需知人有时最痛苦的却不是没了性命,而是只剩下一条命呢。“
顿时说得穆淳和穆芸更加的惊奇一些,就对视一眼,还是穆芸终究气盛一些,摁捺不住道“这话却是何意怎么怎么我便听不明白了呢”
程铮只是笑“这有何难不过便是让那位放下尘世俗念,安享富贵罢了只不过依着他的性子,只怕这安享富贵却是犹如坐牢一般罢”
这话果真再明白不过了,登时就将穆芸听得面色大变,只哆嗦着嘴指向程铮,却是不知说什么是好。
而穆淳却是两只眼珠子紧紧瞪着程铮,只道“既然有人要安享富贵,那这天下俗事总要有人理会吧却不知殿下的意思是”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