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珍珠扶额,道:“……要不要说得这么夸张!”
巩珍珠家的车今天上午被她老公王辉亮开去保养了,所以她这次也是坐地铁来的。想到一会还要陪易欢去看望易欢的弟弟,便答应了易欢的提议。
反正她这一刻也没啥事。
车子驶出芷园大门的时候,时兆伟的司机才开着车进来。
易欢侧目看到了时兆伟的司机,猛地踩下了刹车。好在车子刚刚起步,后排的时唯一和巩珍珠并没有过多感觉。
时兆伟的司机没有发现易欢她们,他已经从时兆伟哪里得到了指使,知道自己不用来接时小姐,所以看到时唯一的车并没有做过多停留。他来是刚好还有件重要的事要禀告给时兆伟,他不敢耽搁太久,径直开车进去。
而跟着时兆伟的另一辆车却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和易欢和巩珍珠都有过一面之缘。
他便是之前去医院接时唯一的人,也是沈霃宽说过的陈韶关。
陈韶关停下车,想问时唯一怎么回事。
时唯一对易欢道:“我现在不想见他。”
时唯一之所以急着离开就是因为方才酒醒后,耐不住寂寞撩了撩陈韶关,她想试探沈霃宽,并且小小地警告他自己也并非无人珍惜的。只是没多久,她就后悔自己这么做。
她怕再经历一次失望。
其实她也知道答案是什么,她只是想不明白。
易欢对陈韶关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发动了车子。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之中,很快消失在芷园面前。
路上是有一点堵。
多雨的春天难得好时光,今天天气很好,许多有车一族会带着一家老小去郊区春游,看看桃花樱花什么的。
易欢觉得无聊,动作娴熟地打开电台。
电台里正在直播实时路况,提醒司机们注意绕行。
她抬眸,瞧了一眼后视镜,问道:“唯一,你家住哪儿?”
“在凤凰湾。”时唯一坐直身体,语气亲和,“你打开导航,不难找的。”
两年前,时兆伟就替时唯一在帝景园买了栋四百多平的大平层。
不过她目前还是和父母住在市区里的凤凰湾别墅。
凤凰湾距离沈霃宽的父母家很近,她和沈母崔玉盈关系一直不错,这也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在易欢面前展示的资本。
易欢道:“凤凰湾啊,听过,应该找得到。”
巩珍珠也听说过凤凰湾,据说住在那儿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凤凰湾别墅是近十年前来批下来的唯一的市区内别墅住宅。三年前落成之时,就被各地的土豪们抢购一空。
几年前就传闻说住那儿是地位的象征。
易欢听后,只想嗤之以鼻。
上了高架后,堵车情况稍微好了点。
驶入凤凰湾别墅的那条大道,车况明显转好。
快到的时候,时唯一问易欢:“要不要我家坐坐吧?”她怕易欢拒绝,“我想跟你聊聊天。”
巩珍珠怕易欢尴尬,也怕两人进了时唯一家门后出点什么事,便替易欢挡了时唯一的邀请:“那个,下午我和易欢要去看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