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您已经结过婚了吗?”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什么大新闻没有听过,然而,当林浩轩说出自己已经结过婚的那一刹那,不知是主持人,现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发出了惊讶的表情,导播急忙让字幕组切换成独家新闻,独家专访,要知道,林浩轩这一则新文,足以让自己的节目暴红。
主持也忙调整心态,继续问着:“那么林先生可否透露您的太太是哪位呢?”想来他的妻子不是明星就该是十分美丽的女人吧,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那么幸运成为了林浩轩的妻子。
“我已经离婚了。”不期然地林浩轩又说出了他离婚了事实,相信他的这一则新文,将成为明天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头条。
“离婚?为什么?是您不爱您的妻子了吗?”主持有些惊讶,甚至对于今天的访谈有些措手不及。
“我爱的人,已经死了。”森冷的,林浩轩注视着前方,就像目视着愉儿一般,将他的怒火透过屏幕向全世界传递,然而他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人。
“死了?”是你对愉儿的感情死了吗?还是…。。这一刻,心痛充斥着愉儿的周身,顷刻间,站在大屏幕前面,隔着这么一块屏幕,他们之间的一切全部浮上心头。
曾经,他那么温柔地握着自己的手,对自己说,这里只能打上属于他的印记。那一刻,他的轩哥哥就是她的天神,她这一生认为可以依靠的人。
曾几何时,他又愤怒地对她说,就算死,她也只能是他林浩轩的女人。
现在,他爱人死了?那么她呢?愉儿没有力气再去多想,直觉的脑海疼地厉害,这个纽约的冬夜冷地有些出奇,天空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飘起了雨丝,使这个原本在这一刻看起来有些阴暗的城市更加地凄冷。
迈开沉重的步伐,愉儿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路都是繁华,一身都是细碎的雨珠,一天时间,她总是在一天的时间内,承受如此多的不堪承受。眼前一黑,再也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在她身体下滑的瞬间,一个俊美地身影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中,在这个雨夜展开了她人生的新际遇。
“你醒了。”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和地东方面孔。
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景色,大概是在那间小旅社内。
“这是哪儿?”用嘶哑地声音努力地从唇间挤出几个字眼,愉儿奋力地撑起身子,试图让自己的视野变得更加的宽阔。
“恩,这是我暂时租住的旅社,我叫董越泽,来自台北。”董越泽怕愉儿以为自己是坏人,赶忙向她解释着。
“台北…。。”反复呢喃着这几个字眼,那是她现在想要的地方,为何这一刻,她会躺在这里呢?
“小姐,我以为你不是中国人呢,原来你也会国语,请问你是哪里人,为什么会突然在路上昏倒呢,我帮你看了下脉象,发现你体虚,加上一时急火攻心,憋闷在心里所以才会昏倒的。忘了介绍了,我是台北医学院保送的学生,这个月是学术研讨会,而且也是我的毕业论文审核的时间。”一口气说完,董越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愉儿。
“我想回台北。”没有预兆地,愉儿突然轻声说着她心底地话。
“什么,台北?”董越泽一时没有反应,待他明白过来,随即欣喜地问道:“原来你也是台北的,真是有缘呢,世界那么大,居然能让我在这里遇见一个同乡的人。”董越泽俊逸斯文的脸上有着无法抑制的兴奋。
世界之大,当初的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幸运地遇见了轩哥哥,可是缘分不是到了就会幸福,爱情是需要守护的,也许在某个时间遇见了一个错的人这一生都是不幸的。
面对着身前的董越泽,愉儿唇畔泛起了一个苦涩的笑靥。
“你笑起来,很漂亮。”董越泽面带微笑,真心地赞美着。
愉儿有些无神地看着这个斯文的男人,思绪不绝漂到了林浩轩的身上,同样的相遇,同样的几亿分之一,为何竟然是那样不同的人,如果五年前,自己遇见的不是轩哥哥,而是别的男人,那么在她睁开的第一眼,她是否还会爱上他,也许她的生活,就是另外的一面了。
“对了,你要回台北,什么时候回去。我明天的学术会就结束了,毕业论文也已经通过了,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们是否可以一起回去呢?”董越泽知道她内心有着伤痛,从她的眼神中,他就可以解读出来。但是,即使有什么困难,人也应该往前看,不是吗。所以,他想用自己的良好心态去感染她,与其听她讲那些过去的忧伤,不如将自己的乐观带给她,让她别再沉溺其中。
“明天?”愉儿诧异地问着,却在最后,有些生硬地点点头。
“那你先休息吧,我去趟学术会,大概晚上就会回来,如果肚子饿了,可以先叫旅店的人送点吃的过来,记在我的账上。”董越泽说完,冲愉儿露初一个完美的微笑。随即转身步出旅社。
愉儿坐在房间内,却是有些期待明天的离开,是她的一种逃避,也是让自己重新生活的最好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