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兆开口便是“臣非君子,何以不器”
雍理扬眉。
沈君兆这习惯性自毁的话只能咽了回去。
雍理戳他脸颊“你当然不是君子,你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大宝贝。”
沈君兆“”一旁候着的宫人恨不得躲到地板缝里去
雍理哈哈大笑,总算没当着这许多人轻薄他的新任少傅。
不只是正事顺心,私底下雍理也很是开怀。
自打那次同沈争鸣对峙后,他不仅有了扶持自己势力的机会,更多了和沈君兆缠绵亲密的时间。
反正他是把沈君兆扣在宫里了,无论去哪儿都带着,谁都别想把这人从他边上领走。
沈争鸣也不行。
理由如此正当,晚上同塌而眠更是顺理成章。
因着那鞭伤,雍理每晚都把人赶走,亲自给沈君兆上药。
第一天沈君兆被他哭得心软,任由他摆布,半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口。
第二天沈君兆才惊觉“这种事,怎能让陛下操劳。”
雍理瞪他“不许乱动”
沈君兆“无需抹药,过两日它会自行痊愈。”
他不说还好,一说雍理更觉心疼“伤疤好了就不痛了”
沈君兆哑然。
雍理瞧着这全是鞭痕的雪白后背,就觉得钻心蚀骨“寻常人想要恢复,怎么也得数月功夫,你放心,朕照顾你。”
沈君兆哪舍得他做这些伺候人的事“不痛的。”
雍理“朕痛”
沈君兆“”
如何拒绝得了
别说这是一份实打实的温暖,便是裹了蜜糖的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如沈君兆所言,第三日,这鞭伤就好了一大半。
雍理心疼归心疼,却也惊奇“你这体质也太过神奇。”
沈君兆“所以陛下无需忧心。”
雍理“幼时便是这般”
沈君兆没听出话里有套路,诚实答道“小时候要差一些,这样的伤得十几天才能恢复。”
雍理这心又被捅了一刀,虽然他已知道沈君兆幼时便受尽虐待,可听他这般说出来,仍恨得咬牙切齿“是沈夫人”
沈君兆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