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瞧瞧,没少胳膊没短腿,怎么样,够义气吧?”
西门浦话少了很多,相比两天前的忽略,今天的他像是要把心都放在于息身上:“只是一时。”
“当然不是一时,她可是您小叔看中的人,我怎么敢动她。”
西门浦喃喃道一句,在无声响:“呵,我小叔!”
“凤一集团我拿手了,于息是我新聘的执行总裁。”
于息看着西门浦又靠近一步,似是欲言又止,却在下一刻被赵沣夺去话语权,“别企图告诉她,你认为她知道了,会回去接着被你囚禁,还是会继续呆在我身边?”
“他马上就要回来了,到那时,她可……”
“我不许!”西门浦猛然抬高声线,将赵沣将要说的话中途拦截,“只要他回来,我会赶在一切变革发生前解决他。”
”你不能。”
“我……”
“你当然不能。”
“西门浦,认清现实吧,从十年前开始,整个世界就与你为敌了。”
“……”
于息单是听着,心里像是横叉着一把刀,正一点点搜刮鲜血,毫不留情留下一个个血窟,刀剑磨砺后的铁锈,与血气一齐弥漫整个胸膛。
世界与你为敌,我也必须随波逐流,你应该知道我也不想这么做。
她看不惯男人低三下气的模样,出口阻拦:“赵沣,别说了。”
“知道护夫了?”于息不语,“那你怎么不能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他真是……”
“赵沣!”察觉到他要说什么,西门浦再次阻断他,“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好啊!”
这次谈判,真的很短,于息记得每一个字,包括他们即将大批生产的场所。
之后,西门浦消失在黑烟中。
“看出好戏,看不看?不看也不得看,你还得跟着我拿回凤一呢!”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赵沣挑眉:“许一方?”
他呵呵笑了,“你是真傻啊,怨不得西门浦付出那么多,仍没啥作用。”
这话听着耳熟。
“他自己说,华兴总裁把戏子许生涯排挤掉了,现在的持戒者,只有他一人。”
“……”
“走吧,别煽情了,傻不傻啊!”不知说谁傻。
也许是于息,更有可能,是西门浦。
于息看着赵沣与那群潦倒之徒聊的热火朝天,看着他拿出新型冰毒,并热切请他们品尝。
她想起来了,赵沣说过,那时用血液萃取后的溶液作原料配置的毒品,虽然纯度不高,但效果比原始高纯度好一万倍。
“别……”
不能张嘴,这里的人,以这种东西为天,怎么肯允许于息诋毁它。
“看他那样子!”不知何时,赵沣喷出的气流游走在她脖颈间,“可惜了,他不接受吸食毒品的人,我真的很想尝尝他亲手制出的毒药。”
吸食毒品的样子,于息之前见过许多,但第一次见他这般的。
依旧保持清醒,精神状态却好了几个质的飞跃。
他深深闭紧眼睛,用身体感受飘忽欲仙,用全身心去接纳这颗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