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目渲染,没有更懂的了。
二朗一脸黑线,“妹妹,你如何知道春风街,你是姑娘家,那等污秽之地岂能随意宣之于口。”
秦珍无奈了,兄长板起脸来就像个古板的老学究,跟顾先生读了半年书,越发会端兄长的架子。
“妹妹。。。。。”
“诶,我知道了,你们每次回家聊得那么大声,我想听不见也难啊,下次我把耳朵堵起来就是。”
二郎,“。。。。。。”
少年霎时红了脸,心里顿生愧疚,却原来是他和善之几个污了妹妹的耳朵,这,以后万万要注意,可不能教坏了妹妹。
兄长面皮薄,秦珍怕逗弄过火,忙转开话题,正了脸色,“秦家现在定然缺钱,咱们三房无依无靠,突然改头换面,他们不打主意才怪,你跟善之他们叮嘱一声,万不透露你们是拜在顾先生门下,至于咱们吃穿用度还有这房子,全部推善之身上,若大房二房上门,最好说咱们欠了外债,好几百两,想占便宜,可以,先帮咱们偿了债再说。”
二郎闻言失笑,抬手点了下妹妹的额头,“机灵鬼,我知道了,药应该差不多了,我去端来。”
秦珍嘻嘻一笑,“我和你一起去。”
下午,风纯过来找秦珍,给她带来两只大包裹,见她脸色不对,又闻到房里的药味,面色微微一变,“生病了?”
“嗯,吹了凉风。”秦珍随口说,她打开包裹,看着大大小小的盒子衣料,眼前一亮,“真给我带了东西啊。”
“那是,不过我不太懂女孩儿家的东西,叫嬷嬷帮着挑的,你瞧瞧,看喜不喜欢。”
风纯坐到炭盆边烤火,见旁边桌子上放着洗净的红薯,正想拿一个烤来吃。
“别动,那是给小灰的,”秦珍转身拿起一个小食盒打开放到他面前,“半个时辰前炸的,你尝尝,有点凉,少吃点,省得坏了肚子。”
“是什么?”
“薯条。”
风纯尝了下,还行,就是软绵绵的,跟土豆一个味。
秦珍没告诉她,薯条就是土豆做的,她把风纯给带来东西摊开,一一打开来看。
好些适合都是她这个年龄的手饰绢花,一些艳亮的衣料,几套时兴的衣裙,也有给兄长和五郎的,送男孩们的是文房四宝。
礼物是极用了心的,秦珍将一盒子绸带挑出,其他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
“对了,那天我听你们说寻人,你们想寻谁,或许我能帮忙。”收了风纯这些许礼物,总要回报点啥。
“不知道,一个人或者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