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纯走到姐弟俩帝边,全身还淌着水,他双手插着腰,“不若我教他泅水。”
秦珍想了想,也不认为五郎刚溺了水,就不让他接触水,就当以毒攻毒了。
她把五郎放到地上,问他,“想不想去?”
五郎紧靠着秦珍腿边,看了眼风纯又瞅瞅不远处的小溪,眼中带着渴望,但又有些害怕,方才掉入水中的那种不能呼吸的感觉太可怕了。
风纯没让他想太久,一把抱起五郎,五郎惊呼一声,伸手抓住秦珍的衣襟,“嘶拉——”
秦珍刚要捂,风纯猝不及防回头,眸光顿时被秦珍胸口的一小片金色闪了下眼。
他直愣愣的盯着,目光从初初的呆愣到震惊接着又转为不可置信。
“色胚,还看,”秦珍捂着胸口,又羞又恼,更多的是惶然,脑中只有两个字,糟糕。
秘密暴露了。
秦珍沉着脸抽回五郎手里撕裂的襟口,心乱如麻地跑到火堆旁,把架子上的棉衣往身上套。
风纯把五郎放到地上,严厉叮嘱道,“不许乱跑,乖乖呆着这,听到了吗?”
五郎愣愣的点头。
秦珍系衣带的手突然被攥住,人被风纯往灌木丛后带,她脑中突突的,乱极了,手脚并用的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风纯面色从未有过的严肃,眉眼凝着层慎重,一手抓着秦珍的手碗,一手去掀她胸口的棉衣。
“浑蛋,你干嘛?”秦珍右手紧捂着胸口弯身躲避,不行,绝对不能再叫他看到。
再说,姑奶奶的胸口是随便能看的。
“色狼,坏胚子,讨厌,你放开我。”
秦珍又踹又打,奈何风纯手劲大,他将她推到旁边的棵树上抵着,“珍珍,告诉我那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混蛋,手快断了。”
“不可能,你快说实话,这金色纹身哪来的,是不是之前入山获得的神迹,珍珍,事关重大。”
风纯比她还激动,鼻翼剧烈扩张,呼吸喷到她脸上,眼睛死死盯着秦珍左边胸口处。
“不是不是,你乱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纹身,不过是个胎记而已。”
“我明明看得清楚,分明是个金色的纹身,凤凰的图案。”
秦珍见他非要弄个明白的样子,张嘴死死咬在他的手腕上,她并不惜力。
风纯痛得受不了,不得不放手,他一放开手,秦珍立刻退至一旁,眸光警惕地看着她。
风纯看着腕上渗血的一圈牙印,嘴角抽了抽,“你属狗的吗,如果只是胎记,你心虚什么。”
秦珍三二系好棉衣,恶狠狠地骂道,“我为什么心虚,你没b数吗,男女有别你不懂吗。”
“你……”风纯想说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谈男女之别会不会早了些,但男女七岁不同席,虽说如今世道比四百年前要开明不少,而他的刚刚的举动委实猛浪了些。
想到先前窥见的一幕,他脸色突然爆红,耳朵根快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