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侬智光守道回鞘,愤愤离去。
卧室里,只剩下了穆桂英和侬智英两个人。穆桂英倒在孙振的血泊中,而侬智英则远远地站在门口,身上甲胄征袍,一应俱全。此时此刻,穆桂英竟开始有些羡慕起侬智英来。至少,她还可以衣冠端正地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侬智英竟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像是在讲故事一般,缓缓地说:“今日余靖、孙沔所部,已被我击溃,后退六十里安营扎寨。数日之内,恐怕难以重整旗鼓。”
穆桂英道:“你是想让我不要再对他们抱有希望吗?那我告诉你,本帅五万禁军,尚在全州,余、孙两部,亦不下五万。两军合兵一处,十万之众,足以踏平桂州!”
侬智英道:“余、孙所部,手下败将,无足惧哉!倒是全州的五万禁军,却是本姑娘心头大患。本姑娘正是想要用你,让你的五万禁军,尽歼于桂州城下。”
穆桂英听罢一愣,道:“你,你想要怎么样?”
侬智英又开始诡笑起来:“你若是乖乖听本姑娘的话,自会让你少受些苦。
要是不从,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想让我帮你对付宋军?别做梦了!”穆桂英冷笑道。如果自己帮助侬智英打退宋军,不仅自己被救无望,怕是还要背上叛国的罪名,辱没杨家。她抵死也不会答应的。
侬智英站了起来,这又是一次没有结果的谈话。当然她也没有指望穆桂英能够这么快就屈服,她无论是否投降,侬智英心中早已定下了诡计。穆桂英是一块肥美的诱饵,不仅可以引诱宋军这条大鱼,更能让杨排风、杨文广之流投鼠忌器。
穆桂英也隐约觉察到了不妥,心中不免暗自担忧起来。她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行动,不仅让数千将士埋骨他乡,更使得自己落入敌手,受尽屈辱。所幸的是,儿子杨文广能够突出重围,也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要不然,杨家绝嗣,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天波府的列祖列宗?
侬智英朝门外大喝道:“来人!”话音未落,就进来了几名强壮的僮族大汉。
“把她给我带出去!”
几名大汉架起赤裸的穆桂英就往外走。
侬智光的卧室设在城楼之上,到处有巡逻的兵丁。他们看到从主将的卧室里架出一名一丝不挂的女人,不由都好奇的驻足观望。
“快看!快看!她就是宋军主帅穆桂英!看她这副样子,定是已被我家三王强暴了!”士兵们聚在一起,开始议论纷纷。
“啊!她竟然是当年大破天门阵的穆桂英!应该也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了吧!
你们看她的奶子和屁股,长得可真他妈的的结实啊!”
一路上都是这样的污言秽语,这让穆桂英更加羞耻。想自己堂堂三军统帅,却光溜溜地任人指指点点,尊严一下子丧失殆尽。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躲进泥土里面,让人认不出她来。
壮汉把穆桂英带到了城楼另一侧的一间刑房里。虽然路不远,但对于穆桂英来说,好像千百里那么漫长。刑房的地面上,铺着青砖。青砖上已经长满了青苔,在阳光根本照射不进来的刑房里,看起来黑黝黝的一片,好像在地面上洒了一层桐油。
“进去!”几名大汉把穆桂英往刑房里一扔。穆桂英双脚被缚,根本走不了路,骨碌碌地滚了进去。
穆桂英被摔得眼冒金星。她挣扎着坐起来,屈起双腿,把膝盖挡在自己身前,不让自己身体的私密处继续暴露在敌人面前。
侬智英紧跟在后面,也进了刑房里。她看了看已经几乎全裸的穆桂英,道:“还留着这些衣物作甚?”又吩咐士兵道:“把她给我全部扒光了!”
壮汉得令,不敢有违。几步走到穆桂英跟前,将她从地上又提了起来。
穆桂英一脚高,一脚低地站立着。由于体重的关系,先前孙振射进她靴子里的精液,已被靴内绒布吸收,现在又被重新挤了出来,穆桂英好像又重新跨进了沼泽的泥泞之中。这让她愈感觉恶心,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僮兵们把穆桂英制服地死死的,不容她有半点反抗,将她身上的捆龙索解开,那些还残留在她身上的破碎衣物,全部都被扒得精光,甚至连她右脚上唯一的一只靴子也被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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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的右脚终于解脱了,感觉一阵清凉,恶心之感也迅消弭大半。但是由于右脚被泡在精液中时间太长,有些胀,上面尽是精液的腥臭味。
侬智英不由地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道:“真是一个肮脏的贱货!还是本姑娘让人给你洗刷干净吧。”
那些士兵提来几桶清水,对着穆桂英的头心,自上而下,“哗啦啦”地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