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却为何不见?”但是又转念一想,和兄长了敌人诡计,且战且退,说不定此时早已从其它的小路回到全州了。想到这里,便打算返回全州。可是又一想,自己已经到了桂州,不妨混进城去,打探敌人的军,顺便亦可打听一番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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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定了意,杨金花在城外弃了战,改为步行,全然一副逃难村姑的模样。
杨金花混入了一小股从昭州而来的难民之,进了桂州。
城,僮军依然到横行。杨金花唯恐避之不及,被人识破了身份。她低下头,混在人之。这两天来,她不停赶路,曾休息,不禁觉得肚子饿得有些慌,便想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杨金花忽然想起帅麾下曾有一名得力部将,名叫曾杰,此人擅长打探消息,曾听他说起,酒肆饭庄是刺探的绝佳去。因此打定意,找了一间城里有些规模的饭庄走了进去。
这一天,正是侬智英拿着穆桂英游街示众的第二天。桂州城里的百姓见到大宋元帅被贼人如此羞,皆如丧考妣,满城人心惶惶。杨金花早已察觉城里的百姓神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道是如今兵荒,盗贼横行所致,也没放在心上。可是等到进了饭庄,才现事远没那么简单。只见有几伙人围在几,七嘴八的到议论。杨金花要了几个菜,一边吃一边留心他们的对话。虽然听不太清,却常常可以听到他们提到自己的“穆桂英”或“穆元帅”几个字眼。
杨金花好生奇怪,每当听到这几个词的时候,都是心惊跳,暗忖:“难道帅遭到了什么不测?”她再也按捺不住,地吃了几口,便起身凑了过去。
这是一伙样子看上去像是市井无赖的年轻人,其一个长着癞子头,正在那里谈阔论,眉飞舞,身旁的一群汉子不停地起哄,惹得他兴致更加涨。只听其一名汉子道:“癞哥,昨你赚了二十两纹银,今这顿,可要你包了!”
癞子头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道:“那是!那是!若没有穆桂英,老子还赚不到这些银子呢!”
杨金花凑到跟前,拱手道:“各位大哥,小妹方才听你们提到穆桂英穆元帅,不知你们在谈论她什么,能否告知?”
癞子头的目光,上被杨金花引过去。只见杨金花虽然蓬头垢面,满脸风尘,却依然难掩天香之姿,宛如淤泥的荷莲,风霜的傲梅。癞子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杨金花一番,道:“哟,你这位姑娘,想必是今刚刚进城的吧?”
杨金花道:“正是!小妹杨……”说到这里,她上愣了一下,心暗自庆幸,反应及时,要不然可真将自己真名报了出去,身份岂不是上被识破了吗?
她灵机一动,编了天波府里面一名丫头的名字:“小妹杨秋,自昭州而来。不料途与家人失散,落桂州,今刚刚进城。听闻前几宋军兵薄桂州,又听几位大哥在此谈论宋军元帅,不知所谓何事,特来请教!”
癞子头一听,上放肆地大笑起来,旁边的几个人,也跟着他一起大笑。
杨金花被他们笑懵了,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只见他们像是在谈论一件能让他们无比兴奋的事。笑了好久,也没见他们停下来。杨金花不禁有些动怒,道:“你们怎的这般无礼,我好心相问,你们却只顾着自己大笑!”
其一名汉子勉强收住了笑声,望瞭望杨金花,道:“你这位姑娘,看你年轻轻,应是尚婚配吧?”
杨金花又愣住了,不禁有些奇怪,自己去问他们穆元帅的下落,他们却反问自己婚配的事,是何道理?便应道:“正是!小妹今年刚满二十,尚嫁娶。”
那人道:“若是尚嫁人,这事可真不能和你细说!你一个姑娘家,见了那事,羞也不羞?”
杨金花疑问道:“这话从何说起?大哥说不明言,小妹又怎知此事不可被我知晓?”
那人道:“既然你问了,那么和你粗略说说倒也不妨!昨就在这桂州城,大南王的妹妹侬智英将军,拿着宋军元帅穆桂英游街示众,当众把她的衣服都扒光了,还让她骑了木驴……”
杨金花一听这话,如遭五雷轰顶,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地,问道:“你,你说什么?穆……穆元帅被贼军擒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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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赶紧上前,一把捂住了杨金花的嘴,怒道:“你这姑娘,好生不懂事!
如今这里是大南的天下,你竟敢说他们是贼军!若被僮人听得,定将你问罪!”
不料杨金花却一把将他推开,失魂落魄地叫道:“不可能!穆元帅武艺,威震天下,怎么可能被贼人所擒?定是你们造谣,诋毁于她!”
众人一听,更是大笑不止。一名油光满面的痞子笑道:“纵使她武艺再,上了木驴,还不得乖乖得任由那根木头她的小!”
他的话还没说完,另一名獐目鼠眼的痞子就接了下去:“你可是没见过那场面!咱们的癞哥车一跑,那根木头抽得可快了,把她的小都快捅烂了!”
癞子头一拍桌子,兴奋地站了起来,也开口道:“僮军的那驾木驴,得可真不错。只要老子的跑得越快,那木就抽得越快。老子骑着一跑起来,穆桂英那人,就开始大叫!那叫声,停都停不下来!想必她和男人行房的时候,也没叫得这么卖力过吧!哈哈!只要一听到她的叫声,老子就越来劲,真想停下来狠狠地她一番!”
癞子头的话还没说完,众人又大声哄笑起来,仿佛是在讲一桩滑稽的事。
癞子头接着又说:“等出了集市,你们猜,穆桂英那人对我说了些什么?”
他的话语停了下来,望望围观的人群,见他们都不住地头,才接着说:“她忽然对老子说,求求你,放我下来吧!我受不了了!在下去,我的屄就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