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给你加点劲可好?”侬平也怕巨石突然降落,他还来不及启动机关,两个人便要同时葬身。他脱下了裤子,将自己大肉棒握在手中,紧贴着杨排风的身体,拿到她的两腿之间反复摩擦起来。
“快将你那脏东西拿开!”杨排风没有等到侬平按停机关的那一刻,却等来了自己的私处被玷污,不由更是恼火,深感受了对方的戏弄。
侬平将自己的肉棒微微网上昂起,龟头顶着杨排风的阴部,轻轻地里面送了送。杨排风马上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扩张开来,十分难受,不由又紧张起来。她大叫一声,整个身体都绷直了,竟又将那巨石往上托高了几寸。
“看来你确实很喜欢我这宝贝,便将它全部送给你如何?”侬平说着,又将肉棒往里送去,直到他的整根阳具都被杨排风肥厚的阴唇吞没。
“啊啊!不要!”杨排风见他竟然把阳具全部捅了进去,顿感羞耻心更甚,便不顾一切,要去推侬平。她手上的劲一卸掉,那巨石便不停地隆隆往下落,直接把杨排风压翻在地。
侬平早已有了准备,见巨石落下,拼命地往后一跃,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机关旁边。只是那杨排风被蒙了脸,根本看不到一切,再加上托举巨石很长时间,早已乏力,根本无从逃避。
杨排风躺在地上,听到那巨石的轰鸣不时朝她逼近,索性将眼睛一闭,等着被压成肉饼。战死沙场,她本就毫无遗憾,只是尸身却尽曝羞处,让她不免有些难堪。只是事到如今,她即便不愿就此死去,也是没有办法了,心中默默喊道:“元帅,太君,排风就此与你们别过了!”那巨石冰凉的石面,已压在她的胸口上,力度瞬间加大,使得她顿时感到窒息。就算她天生神力,肌肉和骨骼也是无法抵挡这样的碾压。
说时迟,那时快!侬平猛地一拍墙上的机关,那巨石顿时停止了下落,轰鸣声也瞬间消失了。
“呃!”杨排风猛喘了一口气,人躺在地上,要去将那巨石推开。只是这巨石停止落下,便有机关卡住了轨道,任由她力气再大,也是推不动分毫的,因此只能被压在石头下,不能动弹。
“哈哈!杨排风,你现在还能使出什么能耐来么?”侬平也松了口气,走到杨排风面前蹲下,戏谑道。
“狗贼,快将这石头升上去!”杨排风忽然后悔死了,若是刚才不那么冲动,现在至少还能与侬平同归于尽,但此时自己却被压在了石头下面,真就只能任他宰割了。
“我若是将这石头升上去,岂不让你跑了?我这一番工夫,全都白费了?”
侬平道。
杨排风这才明白过来,他引自己来此,全是为了要活捉她。自己却是求功心切,着了他的诡计。若是她一直托举着巨石,侬平也不敢奈何她怎样,只怕排风在松手的瞬间,两人纠缠到一起,便一起被石头压死。只是他对排风肆意羞辱,惹得排风不顾一切松了手,才致巨石落下,压得她不能动弹。
侬平见杨排风不能起身,更推不动巨石,这才起身离去。只见他又拐了几道弯,便出了洞口。此处果然是昆仑关内,洞口侬亮早已带了许多兵丁候着,见侬平从里面出来,问道:“大哥,那杨排风可追来了么?”
侬平点点头,道:“追到洞里来了!”
侬亮大惊,急忙将兵器按在手里,往侬平身后张望过去:“人在哪里?快些去禀报太后,怕是你我二人抵挡不住她!”
侬平不急不缓地道:“怕什么?她现在已经被我压在了机关石底下,只是我身单力薄,怕拿不住她,需要些人手,进去与我一同擒她。”
“什么?”侬亮转忧为喜,道,“还是大哥高明,竟将那杨排风都擒了。”
侬平也是喜不自胜,道:“想那杨门女将甚是厉害,连太后娅王出马,也不过擒了个八姑奶奶回来。现在为兄我一出手,便擒了那杨排风。想当年,她可也是当过征辽大元帅的呢!”
侬亮急道:“正是!正是!大哥我们赶紧进去擒人吧!”
由侬平带路,侬亮领着一帮兵丁跟在后面。不多时,已赶到了杨排风被压之处。那杨排风依旧被压在巨石地下,推也推不开,动也动不得。
侬平一按墙上的机关,那巨石便又升了上去。侬亮和那些士兵见了,急忙扑将上去,还没等杨排风反抗,已将她压在地上。
若是换在平时,只凭这几个僮兵,是万万拿不下杨排风的,只消她一拳一脚,便可打死无数敌兵。只是此刻她的手脚却被衣裳缠住,完全施展不开,直被僮兵制得不能动弹。
待巨石完全升起后,侬亮见杨排风赤裸了全身,便打趣着道:“原来大哥在洞中也是艳福不浅,这杨门女将都让你扒光了。”
侬平笑道:“若非如此,又岂能擒得住她?”
侬亮怕这些士兵制不住杨排风多久,也不敢拿捆龙索去绑她,便走上前去,将杨排风的衣服顺势在她手臂上一卷,打了个死结。又将她的裤子在小腿上卷了,同样将结打死。杨排风身上的衣衫甚厚,被如此一绑,一时也是挣脱不开的。但侬亮并不放心,又将那战袍的下摆,和杨排风脚上的裤子吊在一处,在她身后又系上了一个结。
杨排风的双臂被拉伸到后脑处,双腿也向后曲了起来,那战袍便系在她的手腕和脚腕之间,任凭杨排风怎么挣扎,也使不出多大的力气来。
侬亮道:“若是把这女将献了,你我兄弟定可加官进爵了!”
侬平道:“献自是要献的,只是在献之前,你我二人大可享用一番。若真献了进去,也不过是被三王殿下玩弄的。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拔了头筹,那几个王爷便只能食你我残羹了!”
侬亮大量了一番杨排风的身体,道:“这女将确是美貌,只是太过结实了些,怕有什么闪失,惹出了大祸,到时功劳倒是没有,反惹了娅王怪罪。”
侬平胸有成竹:“为兄我既能擒她,便不怕她跑了!再说杨门女将声名赫赫,待到了帐内,将她洗剥,看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如何去见人?”
侬亮一听,甚感有理,便让士兵将杨排风抬了,送到军帐里去。那些士兵用枪杆将杨排风的战袍挑了,一前一后两人往肩上一抬。只听杨排风一声惨叫,自身的体重已拉扯地她肩部和髋部反关节酸痛不止,仿佛就要脱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