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没过多久,蒙恬就以军中要事求见。
说到这儿嬴政的目光有些怨念,
赢锋啊赢锋,朕都放权了,朕已将部分权力交予你,让蒙恬与你共商军国大计,你怎么没把这事给他妥善解决呢?
甚至,反倒惹得蒙恬怒而再次进宫,执意要见朕呢?
嬴政虽感无奈,但心系社稷,不得不暂时搁置手中的典籍,召见了蒙毅。
“锋儿,想来蒙将军已经向你提及,眼下正值秋收之际,若是要征集四十万大军,恐将严重损害百姓生计,使我大秦来年面临粮荒之危。”
嬴政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北境匈奴蠢蠢欲动,威胁我边疆安宁,朕绝不能坐视不理”
他嬴政,不惧战,但是不好战!
以重兵强压北境,是为了更好地守护北方的安宁,使百姓不受满意匈奴侵犯之苦。
可也不能不顾百姓生计!
嬴政也确实是犯了难,便召了赢锋前来。
赢锋听完,神色未变,胸有成竹道:“此事儿臣已经和蒙将军说过,只需十万精锐,就可杀的匈奴片甲不留。”
蒙恬冷声道:“太子殿下,战场上的事岂是儿戏!微臣一生戎马,半生都在和匈奴打交道,微臣都不敢断言十万大军就能击退匈奴,殿下如何这般武断?”
赢锋迎着蒙恬的怒目而视,神色淡淡,反问道:“那么请问将军,我们秦军的虎狼之师和那蛮夷,差在了哪里?”
蒙恬闻言,眼神瞬间变得深邃,仿佛穿透了宫墙,看到了那片广袤无垠的北方大地,他的声音了多了一份沉重与忧虑:
“匈奴之族,生于马背,长于箭雨,自幼便与草原共舞,骑射之术精湛异常,实非等闲之辈所能匹敌。”
“再者言之,北疆草原,广袤无垠,是天地间最辽阔的战场,专为骑兵驰骋而设。我秦军将士,虽勇猛善战,但在这片土地上,步战之利难以尽显,反观匈奴,却能利用地形,如鱼得水,行动迅捷,难以捉摸。”
“更为棘手的是,匈奴战术狡诈多变,从不轻易与我军正面交锋,而是采取突袭之策,掠夺我粮草,掳掠我百姓,待我军反应过来,他们早已远遁千里,踪迹难寻。”
“若此番不能给予匈奴以重创,令其彻底丧失反扑之力,只怕他们将会更加猖獗,成为我大秦边疆永无宁日的祸患!”
嬴政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乌云蔽日,让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之中。
“哼!”他猛然冷哼一声,声音虽不大,却带着帝王独有的威严与震慑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朕,一统六国,横扫天下,岂能被区区匈奴所困?”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霸气与决心,仿佛整个天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任何挑战都不过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此战不可避免,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
蒙恬感受到嬴政的怒火,心中一凛,连忙跪倒在地,沉声道:“陛下息怒,微臣虽不才,但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解难,万死不辞。”
嬴政闻言,怒气稍减,他的目光从蒙恬身上移开,转而落在赢锋身上,眼中带着几分审视与期待。
他缓缓开口,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到这里,嬴政的语气微微一顿,目光更加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欲戴王冠,须承其重,锋儿,朕要看到你能与储君之位相配的能力。”
嬴锋迎视嬴政压迫感十足的眼神,从容不迫,他缓缓从怀中掏出布帛,淡淡道:
“父皇,儿臣可没骗过您,也从不说大话。”
“闻蒙将军所述,关键实则在于骑术之上。我军将士勇猛无双,唯战马之力尚有未尽之处,试想若我骑兵能在奔腾之间稳如泰山,那匈奴之患,岂非迎刃而解?”
“臣今日献上的,正是能够让我大秦铁骑在马背之上亦能纵横驰骋,展现无上威风的神奇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