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皮鞭唰的一声甩到她身上,粉红色的护士服一下子就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从脊背里涌了出来。
她大声的尖叫,泪水模糊了眼眶,“先生,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身后的男人,秃头,啤酒肚,近乎五十岁的年纪,穿得西装革履,领带扯开了,衬衣也解开了几粒扣子,镜片下那双眼眸,带着一种没有人性的凶狠,他嘴角咧着令人发寒的笑意,“你越是叫得厉害,我心里越是觉得爽快!老子花钱来玩的,就是图个痛快。。。。。。”说着,又甩下了一鞭子。
温莜莜疼得几欲晕厥过去,她就像一个离了水的鱼儿,快要无法呼吸了,被关在负一层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每天都会有不同的客人过来,她身上,全都是被折磨过的伤痕。
她真的悔不当初,就算被左青打死,也不应该骗凌司夜——
每天她都在祈求,祈求乔颜落快一点原谅凌司夜,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被会折磨死的。
来负一层的男人们,平日里衣冠楚楚,可一到了这里,就像脱了羊皮的狼,一个比一个凶狠,一个比一个变|态。
他们癖好特殊,专门以折磨女人的身体为乐!
男人看着温莜莜背上的伤口,他笑着抓了一把盐,撒到了温莜莜的伤口里。火辣辣的灼痛,让温莜莜感觉自己被人扔进了滚烫的油锅里了一样,她痛得脸色惨白,泪雾涟涟,喉咙都快喊破了。
可是她越痛苦,男人就越觉得快乐!
这里不止她一人,其他铁笼里的女人,也在同样发出痛苦的尖叫与嘶吼。
温莜莜以前就听说过,这里是人间地狱,她现在,真的觉得这里比地狱还要可怕!
“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不再磨我了——”温莜莜跌坐在地上,嘶心裂肺的求饶。
男人甩了甩手中的鞭子,他哈哈大笑起来,“我们今晚才刚刚开始呢,你急什么。。。。。。”
温莜莜的身了上,又重重的挨了一鞭子,她尖叫着跑到铁笼,使劲摇晃着铁门,“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要见凌司夜,我知道错了——”
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甩到了床上,压着她身子后就阴狠的甩了她两巴掌。
“臭biao子,老子还没发泄够呢!想出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说着,又揪住温莜莜的头发,使劲将她的脑袋往硬硬的木板床上撞去。
温莜莜在昏迷之前,她还在不停地念叨,“乔颜落,对不起,我求求你快点原谅凌司夜吧!”
。。。。。。
奢|糜的酒吧里,每天晚上都会多出两个长相出众,绝对能吸引无数女人的男人。
蓝凌之慵懒的倚在吧台上,他看着身侧又喝了不少酒的凌司夜,挑了挑眉,“你们家那位还没有原谅你?”
凌司夜真是有苦说不出来,乔颜落非但没有原谅她,而且见到他的电话就掐断,短信也不回,家门也不让进,最重要的是,看到他,就跟陌生人一样,嘴皮子都懒得动一下。
“你不会就这样任她气下去,没有任何行动吧?”
凌司夜抿了下菲薄的唇,他冷笑一声,“我是那等着被判‘死刑’的人吗?”这段时间,他没有过多的打扰她,只不过想让她冷静一下,她自己能想通过了曾经那个坎最好不过,可现在看来,她自己是过不去了。
蓝凌之来了兴趣,他邪肆的弯了弯唇,“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她,也说来给我听听?”
凌司夜冷着脸看了他一眼,“无可奉告。”
。。。。。。
乔颜落给两个孩子讲完睡前故事,她正准备回房睡觉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皱了下秀眉,她按下接听键,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乔颜落刚想挂断,就听到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你好,请问你是乔颜落女士吗?”
“嗯,我是。”乔颜落有些疑惑,“你是?”
“我是星光酒吧的酒保,你先生是凌司夜吧?他喝多了,胃出血,我们叫了救护车,他不肯去医院,说什么得不到你的原谅他宁愿去死,乔女士,你还是赶紧过来看看吧——”
乔颜落握着手机的手心里,出了一层黏湿湿的汗,她连忙回道,“好,我马上过来,你们的地址在哪里?”
酒保报上地址后,她拿了车钥匙,马不停蹄的朝酒吧赶去。
虽然,她心里还气着他,但是她哪里舍得他出事?
她偷偷的让小莉从郁北那里打听过,凌司夜最近下班后要么去应酬喝酒,要么去酒吧喝酒,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折磨他自己,明知胃不好,还那样作死的喝——
乔颜落以最快的速度飙到了星光酒吧,她一进去,就看到了趴在吧台上,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凌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