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道:「师姐,你可记得曾对我说过那张前辈在九阴真经中所载,他夫妻三人双修了百余载么?」
宁中则「啊」的一声,忽然脸现酡红,说道:「他三人恐是神仙中人,岂是你我这两个凡俗的农夫农妇可比?」
令狐冲看她剑眉星眸,桃腮菱唇,真个是如花娇媚。领口露出的肌肤幼滑,丰腻动人,一股幽香从天鹅般的脖颈中传入鼻端,不由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顺流直下,那杵儿慢慢的开始昂头挺胸。他说道:「非也非也,师姐,我现你现在越来越年轻了,应该就是那双修的功效。难道你自己没有现么?」
宁中则这些日子揽镜自照,也不经意的觉自己的皮肤好象是越来越细腻,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今见令狐冲也这么说,不禁芳心暗喜,笑嗔道:「臭小子,就会油嘴滑舌的功夫。」
令狐冲见她神态旖旎,气息微微加重,双手悄悄的在宁中则玉腹上来回搓揉起来,只觉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不堪一握,顿时那胯间虫虫昂挺胸,变得坚如精铁,攸的插入宁中则两腿中间。
宁中则虽然比令狐冲矮了半头,腿儿反倒更长些,翘臀贴在令狐冲小腹上。股间忽然被一根棒儿插了进来,宁中则顿时闷哼了一声,双腿一软,不自觉的分开了些,似是不想让那虫儿挤的太紧。
宁中则满面羞红,扭了下蜂腰,说道:「冲儿,你快去洗澡吧,浑身汗津津的不难受么?我还在洗碗呢。」
令狐冲此时已经气如牛喘,他轻轻摇头,双手向上摸索而去,越过平原,攀上了饱满结实的酥胸,不禁心花怒放,低声笑道:「师姐,你说我二人便长居此谷,永远不出去啦,可好么?」
令狐冲的双手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从宁中则的小腹攀援而上,在那高高隆起处搓揉拿捏,一会又在那两粒小小凸起上盘旋起来,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只弄得她腰酸腿软,心儿乱跳,浑身上下全是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别……别……珊儿大仇还未报……我们现在还不可以……」宁中则娇躯一软,失声叫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般,气喘吁吁的拨拉着越来越让她难以抵抗的大手。
令狐冲一听宁中则提及岳灵珊,猛地清醒了一下,消退了许多,他不禁讪讪的住了手,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宁中则抬起玉手,把一缕垂下的青丝掠到耳后,回看着一脸失落的令狐冲,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嗔道:「你个小坏蛋,今天晚上给我喝酒是不是别有企图的呀?说!是也不是?」
蜂腰轻轻扭动,挣脱了令狐冲的怀抱,转过娇躯,把他轻轻往后一推,令狐冲不禁倒退了一步。宁中则低头看着他胯间高高支起的帐篷,伸出小手在上面轻弹了一下,娇笑兮兮的道:「冲儿,是不是很难受啊?」
令狐冲还未来得及回答,只见那只小手已拨开他下襟,轻巧的钻入自己的裤内,一股温润的感觉顿时浸入心田,让他顿时低低嘶吟了一声,张开双臂搂住了宁中则的蛮腰,身子向前倾了倾,两只大手在她纤秀的后背上抚摸起来,同时的感受着胸前两砣硕大坚挺的挤压。
宁中则被压得微微后仰,颇有些难受,连忙用另一只手把住令狐冲熊腰,娇声嗔道:「手老实点,别乱动。」说完,低下头,凝脂般白嫩光洁的俏面上,透出淡淡的红晕,她咬着丰润的红唇,用另一只小手握住了那火热坚巨的所在,专心的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四野静寂,月下双人单影,两人犹如双生的树般紧拥在一起。宁中则蓦的轻轻说道:「冲儿,待你把恒山掌门之位卸掉,再杀了那林小贼,我便和你回谷,可好?」声音低翠,无限婉转。
……
「今天给你弄了那么久,怎地还不出来?」宁中则嗔怪的瞪着令狐冲,她感觉道令狐冲的双手已经在自己那如皓月般的挺翘圆臀上搓揉起来,一阵阵麻酥感让她浑身有蚂蚁在爬一般,痒痒的有些难受,忽然小腹微微的痉挛了一下,顿觉到一股湿意从股间的幽溪中涌出,腻腻的,滑滑的,两条颀长的腿儿不由的互绞了一下。
第22章
「你且坐于石凳上吧,我与你弄。」酒意上涌,宁中则玉脸一片酡红,说话也有些恣意起来,她轻轻一推,把令狐冲推做在石凳上。
看着面前傻傻愣愣的令狐冲,宁中则贝齿咬着樱唇,似笑非笑,似嗔非嗔,撩了撩襦裙的下摆,然后便在令狐冲面前半蹲下来。小手捏了他的腰带节扣,轻轻一拉,令狐冲的裤子便松散开来。宁中则眼中弥漫起一层水雾,用玉手轻柔的把令狐冲裤儿褪下了些,先是看到一丛茂密的黑草,然后那讨人厌的黑大虫就迫不及待的从草丛间跳了出来,怒冲冠,虎虎生威。她看了一眼,眸光顿时有些迷离,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来。这粗长狰狞的凶物,第一次因羞极没敢正眼直视,两天前又是把手伸进裤子轻弹慢抚,如今方正眼仔细的看到,胸间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只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时觉得甚是丑陋,如今却看得有些可爱诱人起来。
「真是个讨厌的东西!」宁中则低嗔着,俏脸绯红,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然后玉手轻轻攥了上去,柔柔的套弄起来。
宁中则半蹲在地上,左手扶着令狐冲的大腿,右手握着那根大虫儿缓缓的揉撸着。一股热烫的感觉从右手手心传入,宁中则感觉到那手中物随着她的抚弄迅变得更粗、更长,单手竟很难再把握,犹豫了一下,让左手也加入了战团。
听出宁中则话音里隐隐含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令狐冲心中荡漾不已,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鬼鬼祟祟的探进宁中则的衣襟,攀上那高耸的沃胸,逗弄起那对跳脱的肥硕兔儿来。
宁中则「嗯」的闷哼了一声,抬瞪了令狐冲一眼,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贝齿咬紧了粉唇,但是在令狐冲大手或轻或重地撩拨下,她还是忍不住出难以自抑的令令狐冲血脉贲张的娇啼,随着娇躯微微的战栗,她俏脸变得扭曲起来,秀眸中闪过些许迷惘沉醉之色。
令狐冲一边伸长脖子,贪婪的嗅着宁中则际的芳香,一边欲火难抑,他偷偷的将宁中则的襦裙向两边缓缓拉开,那白玉般的娇躯如出水芙蓉般便慢慢在如水的月光下悄悄绽放,先是诱人的锁骨,后是柔圆的双肩,一丝一丝的显现,闪着玉润光泽。向两边拉开的襦裙在那高高隆起处只瞬间迟滞了一下又接着滑了下去,那丰满白皙美乳闪耀着水漾的光辉,顿时脱离了衣物的束缚跳了出来,先是在空中不安的蹦哒了两下,接着如水滴状挂在胸前,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荡漾。
令狐冲这时蓦然记起一儿时宁中则教过的儿歌: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只见那雪沃丰胸晶莹剔透,如夜之清露,在堆雪的纤柔玉体上不停的摇曳,虽然只闪着温润的光泽,却耀了令狐冲的双眼,乱了令狐冲的心神,左手如朝圣般覆了上去。
令狐冲大将军左手兵分五路,齐齐进击,想合围乳山,无奈敌人乳峰高耸,面积甚广,不仅未能成功,五指大军还深陷其中,没入敌营,只好仓皇退却。转而五指合击,那乳山虽娇嫩无比,却柔韧非常,弹力十足,无论怎么抚弄搓揉,始终不肯雌伏手下,你进我躲,你退我长。五指大军深感挫折,愤愤然转攻另一山头,激战良久,却同遭败绩。忽见山头红影摇曳,顿时大喜,疾疾攀援而上,五指轮动,弹起琵琶战曲,终寻找敌人命门。那两颗红红蓓蕾甚是骄傲,愈是撩拨,愈是坚挺,端个坚贞不屈。然而乳山未失,其主人已然被拨弄的销魂不堪……
「啊!」
宁中则微扬起臻,檀口微张,红艳诱人,一声低低娇啼,婉转曲折。那双盈白的小手却癫狂的套弄起来。
令狐冲虎躯一震,低头看着那张有些扭曲的俏脸,忽然歪着脑袋吻了过去,噙住了她娇艳的红唇,撬开雪白的牙齿,叼住香舌,热烈地吮吸起来,一手依然在那玉乳上肆虐,一手却一把揽着宁中则的蜂腰,把她抱坐于自己的大腿上。
宁中则被抚搓的浑身瘫软酥麻,无力的斜倚在令狐冲的怀中,唯有那小手依然在下面疾疾的撸弄,两人宛如双生藤蔓般纠缠在一起,气喘吁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