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般流淌,穿过那敞开的高窗,照在屋内的高床上。一个双十侧身卧在榻上,乌云般浓密的青丝披散于脑后,粉腻如雪的娇躯在那月光下流颤着。她半抬着一条浑圆颀长的腿儿,芊巧的玉足随着身体的颤动如风中杨柳般悠悠荡荡的晃动,满月般皓洁的挺翘臀丘间是一丛油亮乌黑的芳草,一条粉红柔嫩的溪涧从芳草间潺潺流过,在玉股间汇成了一汪春水塘,可惜却被一根乌黑粗长的陋物在其间快的插进抽出,有些煞了风景。那春水塘中居了一只肥腻腻的玉蛤,红嘟嘟的小嘴儿随着陋物的钻进钻出圆了又合,合了又圆……
玉人似是无法承受那般快粗暴的侵袭,颤兢兢的回过头去,低吟般的呢喃道:「冲儿呀,你且慢些儿抽送,我受不了会叫的哟,莫叫外面人给听见……」一边小手颤巍巍的拈起枕边的方巾,艰难的扭转臻,细心的替身后的男子擦拭额头上密布的汗珠,一边娇嗔道:「慢些儿个,看你……看你满头大汗的……哟……坏东西……入的太深了哟……」
身后那年轻男子一边揉捏着玉人胸前水蜜桃般翘挺结实的玉乳儿,一边低笑道:「师姐莫要担心,我特意挑了这小院,偏僻得很。你再大声些叫也无妨。来,师姐,你且翻个身…」说着,轻轻推了下玉人的雪臀,那玉人「啊」的一声轻叫,变得趴伏于床。那男子如跗骨之蛆般贴着玉人,大虫儿也没有从玉人幽谷中抽离,随着她翻身覆在了她的粉背上,一边亲吻着伊人粉滑的香肩,一边弓起有力的腰肢,凶器向那玉臀交汇的粉色圆涡中刺去,挤开泥泞,没入幽处。玉人「啊」的叫了一声,长腿被挤的张开了些许,不禁回手轻轻的捏了那男子腰肢一把,道:「就知道你租这个院子没安什么好心,我二人身上银两不多,你几下花完后面该如何是好?」
男子装作痛呼了一声,腆着脸笑道:「山人自有妙计,娘子可否听小生细细道来?」说完,低下头去,贴在玉人耳边窃窃私语起来。那玉人妙处被男子的凶器不断的抽送,满面潮红,艳的要滴出花露来,只觉魂儿飘飘荡荡在天上晃悠,男子的话语十句倒她只听进了七八句,半天才回道:「冲儿,这……使得么?」
男子一笑,说道:「如何不使得?不义之财,取之有理,用之有道。明儿一早我就去踩点一番……」说着,撅起紧实的臀部,如拉弓射箭般,大开大合的挞伐起来。那玉人此时已没了回嘴之力,玉手拽了缕青丝在嘴里咬了,忽然娇躯急的颤栗起来,檀口一张,婉婉转转的娇吟起来:「坏冲儿,弄死我了呦…」
……
一阵寂静后,玉人呢喃的唤了一声「冲儿」,声音娇慵无比。
那男子搂着玉人,亲了她一口,柔柔应了一声:「师姐」。
又听那玉人甜蜜的笑了一下,娇声道:「冲儿,你有没有现,我们……我们现在做那事之时……阴阳神功便会自行运转,不需刻意的行功?」
男子一边抚着玉人胸前的雪沃丰盈,一边笑道:「许是功力更进一层的缘故吧,师姐不是刚刚晋了第八重么?」
玉人想了一下,娇慵的道:「或许是吧。」说着,如猫儿般蜷缩了身子,挤在男子怀里。
男子忽然笑道:「那我们日后更要勤力些,神功方能早日大成。」
「呸,坏冲儿,说来说去还不是想着法子欺负与我……」女子在他怀中不依的扭动一下娇躯,笑骂着,小手在男子的熊腰上又轻轻的掐了一把。
第27章
贴到现在,觉还是前面的铺垫情节比较受欢迎。想想也是,非h情节我可以自由挥,写出不一样的东西,满足大家的好奇心。但是h情节基本上千篇一律,要写出新意太难了,而且要符合人物特点,对词句的拿捏也比非h要高得多。最重要的是,推倒后,在很多人心中,看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武侠文没有,没有高跟,没有情趣内衣,所以我争取在环境,体位上多下功夫。
第二天一大早,这男子便出了客栈,至中午方归。待得晚间,市镇又陷入黑沉沉的寂静中时,那小院的厢房门「呀」的开了,两个黑衣人从里面悄悄的走了出来。
第三天一早吃完早饭,那男子结了账,「啪」的抛了一锭银子给伙计,道:「小二哥,我家娘子怕是夜里受了风寒,你且去帮我买一套马车,我今儿上午便要走,要快!」
那伙计一见银子,足足购买两套马车,顿时嘴巴笑到了耳根,疾疾忙去了,不一会,便迁了一辆马车回来。
那男子先拎了一个重重的包裹扔在车上,又殷勤的扶着那玉人走向车厢,玉人横他一眼,慵懒的上了马车。男子坐到车架上,长鞭一挥,不一会就走远了。
这边马车刚走,那边镇上的富黄员外家里却乱了套,黄员外哭天抢地:「哎呦,天杀的强盗啊,我的银子,我的金,那个谁,你还不去报官,我扣你工钱……」
待到晌午时,一个军官才带着几个兵丁来到黄家大院。那军官长得五大三粗,满脸虬髯,他沉着脸道:「你奶奶的,是谁人报官?」
黄员外急忙迎了上来,道:「官爷,是我报的官。」
军官大脸一沉,道:「你姓甚名甚?」
黄员外微微躬了下腰,讪讪笑道:「小人黄世仁,还未请教官爷尊姓大名?」
旁边一兵丁道:「这是我们新任游击将军吴天德吴将军。」
吴将军道:「黄员外,你因何报官?是家人被杀呢还是家中妇女被呢还是什么的?」
黄员外老脸一咧,心想:「这叫什么嘴啊?」却不敢表现出来,老老实实道:「昨夜有强盗闯入我家,劫走五百两银子,还有三十两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