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一酸,心酸地想了一想,诚实地答:“那肯定有过。”
“谁照顾的你。”
姜弥又想了想,陷入回忆。
也没谁,病了就忍着疼痛上医院做个检查,到门诊医生那儿开点药。
不会有谁特别来照顾你,毕竟她不是个会主动寻求别人帮助的性格。
沉默了一瞬,姜弥说:“有时是悦悦。”
“对不起,咪咪。”陈麒现去握姜弥的手,怜惜地放到自己唇边,亲了亲,垂着眼皮,道一个晚了多年的歉。
“那四年,没能守在你身边。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陈麒现对那四年的自责,始终没能释怀。
原本他不想提起那四年。
那四年,于他而言,充满了灰暗和艰难。
也彰显着他的无能与势单力薄。
姜弥轻笑,一脸的真诚与爱意:“我说了没关系,傻瓜。”
来自姜弥的安抚,总如春风般和煦。
“昨天……”
“只是巧合才碰上。”他终于还是要提起,内心充斥着不甘心,被姜弥打断。
陈麒现不高兴:“干嘛要披上他的外套。”
姜弥如实解释:“我不要又扯不掉,力气没他大。”
陈麒现应该是接受了姜弥的说辞,没表现得太高兴,他哪里高兴得起来。
姜弥转移话题:“陈麒现,我饿了。”
陈麒现眉目含情,不怀好意:“哪饿了?”
姜弥并不想秒懂,可被他带坏了。
她不好意思,又忿忿不平,连个病人都不放过。
他好过分!
姜弥握紧小拳拳,用不大的力度打他:“还能是哪儿。”
说完,连自己都觉得力度太小,这打跟挠痒似的。
落在陈麒现眼里,就是情侣间小打小闹的调情手段。
“这儿?”他动作飞快,将一只手臂探进被窝,在他以为的地方,似有若无点了一下。
点的姜弥身形一怔。
他是真敢!
调皮死他算了。
“陈麒现!”他这男人,真是老爱挑逗她的神经,故意看她生气。
看她慌乱,他就高兴。
陈麒现还是那个陈麒现,不趁机谈点条件捞点油水,根本就不可能罢休:“那你亲我一下,我起床给你做饭去。”
姜弥嘟嘴,并不想亲。
她口腔一股子药味,很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