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晚挠头笑,梁博现在是男乒的第一把手,最年轻的大满贯得主,谁会知道,他从小是在这儿练的。
梁勤指了指五框乒乓球,“你先打给我看看。”
曾晚看了眼乒乓球,“怎么打?”
“自己打啊。”
“自己怎么打?”
“啧……笨啊……”梁勤指了下左边那面墙,“当然是你站球桌这边,对着那面墙打啊。”
曾晚看看她要站的位置,又瞅瞅墙的距离,“这怎么打,不可能打啊,队里的对墙球桌都特别近,你这墙都几米远了。”
梁勤那竹条用力打了下她屁股:“出息!跟我来!”
曾晚揉揉屁股,跟着去,梁勤带她站在墙面前,指了指上头的一个洞,整堵墙都很平整,只有这儿,微微凹陷。
“胡国宁,许建树,梁博,他们都能打到,你看看,这是他们打出的洞。”梁勤不紧不慢说。
胡国宁和许建树的十几年,打了个洞出来,梁博的十几年,加深了这个洞。
曾晚盯着那个洞发呆,又看向后方的乒乓球桌,真能打到啊……
“行吧……我试试……”曾晚说这话没底气。
梁勤又打了上来,“臭丫头,有点信心成吗!”
“知道啦!”
曾晚跑回球桌那边,拿出自己的球拍,没人帮她发球,她怎么打过去。
梁勤坐在藤椅上看着,“笨啊,左手让球在桌上弹起来一下,右手打过去啊!”
“哦哦哦,这样啊。”曾晚明白了。
“还有,你也给我对着那个洞打,不准打别处。”
“知道啦。”
梁勤瞥了眼曾晚左手的疤,微微一愣,随后神情又恢复如初。
曾晚深吸一口气,尝试第一次。
弹,打,墙都没碰到。
梁勤:“没吃饭啊!”
曾晚又试了第二次,打是打到了,没碰到洞。
试着试着,一筐球没了,一个没打中。
梁勤蹭蹭自己额头,颇为苦恼:“行了,去捡球。”
“哦……”曾晚灰溜溜跑去捡,她今天明白,什么叫献丑了,真丢脸丢大发了。
梁勤从藤椅上站起来,走到曾晚刚才站的位置,拿出自己的拍子,随后抓起三个乒乓球。
“曾晚,看好喽。”
正在捡球的曾晚回头,直起腰。
梁勤做着刚才和曾晚相同的动作,黄球在桌面弹起,随后他挥拍,击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