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婆婆防狼一样防备着,孟伊蓁气得颤抖。
还得强忍住心中怒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母亲,您不必担忧,我是南柯的正妻。”
“懂得万事理当,以他身子为重的道理!”
“哼!”袁秋梅冷哼道:“懂得,还让南柯背着你走了三里路?”
孟伊蓁:“”
看着孟伊蓁被袁秋梅呛得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舒亦梦差点儿笑出声。
袁秋梅蹙眉思量半晌,仍然对孟伊蓁不放心。
“亦梦,你去喊罗妈妈,让她搬张软塌来,让她今晚就睡在这儿?”
“这不好吧?”舒亦梦嘴角微微上扬,看向脸色铁青的孟伊蓁。
“孟伊蓁会以为您把她当做什么登徒浪女?”
“哼!”袁秋梅冷哼一声看着孟伊蓁,眼底只差没写上‘她不是吗?’
孟伊蓁气的心口一梗,“母亲,你若不放心,让南柯今晚睡在别处!”
听见这话,舒亦梦生怕话题又绕回最初。
她可不想让沈南柯进她的屋,“母亲,不如让南柯睡在北厢房?”
“那怎么行?”袁秋梅想都没想反驳道;“亦梦,不如让南柯睡你屋里。”
“不行,绝对不行!”孟伊蓁神情激动,抢在舒亦梦拒绝之前开口。
她怨毒瞪着舒亦梦,“舒亦梦,你挑拨这么久,原来在这儿等着?”
舒亦梦揉揉太阳穴,今日看戏看的有些累,是时候回屋歇一歇,明天继续看。
“母亲,家和万事兴。南柯的事,你们自己商议,我回去看看,给南柯挡灾的鹦鹉,怎么还没有回来?”
“对哦?”袁秋梅瞬间被转移注意力,“亦梦,鹦鹉哪儿去了?”
“回云隐山了!”舒亦梦打个哈欠,正要走。
被袁秋梅拉住衣袖,“亦梦,南柯这个样子,会不会因为鹦鹉不在?”
“”舒亦梦嗤笑,“母亲,李大夫说了,南柯是‘房事过劳’所致。这种事鹦鹉挡不住!”
“”袁秋梅神情僵住,满眼怨气看着孟伊蓁。
舒亦梦赶紧将自己的袖子,从袁秋梅手中扯出来。
头也不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