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笑!”
“呵呵。”沈斯南将她打横抱起,很是轻快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沈太太,我要抗议。”
“抗议无效!”
“那我们试试看!”
沈斯南话音刚落,辛肆月就被压倒在沙发里。
当她累得连手都懒得抬时,真真切切明白了“抗议无效”这四个字就是为自己量身订造的。
她打他,咬他,抓他,吻他……就是想要让他慢点或者轻点,亦或者快点结束,结果他故意处处和她作对,磨的她一口气忽上忽下,娇喘吁吁。
沈斯南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干净后,她也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几口饭而已。
对面一直神清气爽看着她的沈斯南蹙眉,“吃这么少?”
辛肆月嗔他一眼,“累。吃不下。还不是都怪你!”
将人吃干抹净才给饭吃的沈斯南理亏,盛了碗汤递到她跟前,“那多喝点汤。”
辛肆月看在他辛勤做了这顿晚餐的份上,拿起勺子慢慢喝了起来。
沈斯南这才略微满意。
晚上睡觉时,辛斯月困得眼皮直打架,可还不忘问他这是结束工作回来了,还是纯粹抽空赶过来的而已。
沈斯南回道:“明天早上得飞回去。”
“哦。恩。我知道了。”辛肆月抱紧他,也不继续说其他了。
沈斯南等了几分钟,也不见她说话,低头一看,才知她已经入睡了。
沈斯南笑着看她安静的睡脸,低头亲她,“晚安。媳妇儿。”
辛肆月第二天早上醒来,早已不见了沈斯南的踪迹。
若不是周身的酸疼在提醒着她昨晚两人在客厅沙发上的疯狂,估计她还误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好在这样的分居两地并没有持续太久。十二月中旬,沈斯南终于回来了。
可是,正巧赶上元旦晚会的筹备和彩排,辛肆月接连加班好几天,甚至连跨年这样有意义的时刻,都不能和沈斯南一起度过。
和现场观众、电视机前的朋友们一起开心地倒计时后,迎来了美好的新一年。
有主持人聊起了“新年愿望”这样的必备话题,便问起其他三位主持人的新年愿望。
轮到辛肆月的时候,她笑着道:“希望所有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身体健康,平安快乐。如果可以,希望这一年的自己和他,心想事成。”
最后的心愿里提到的他,具体指谁,不言而喻。
正在看直播的沈家长辈,眸中带着打趣看向沈斯南。
沈斯南嘴角微微一笑,边拿手机编辑信息,边说道:“你们不是说想抱孙子吗?正好一起心想事成。”
三位长辈立即明白他的潜台词,两人这是准备要孩子了?
沈老爷子忍住笑,强崩着脸:“这还差不多!”
沈斯南也只是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