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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65羊年行大运(第2页)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这句话说得好!」邓先圣道:「所以您的意思流血是革命的必要条件啰?那是要流谁的血?」

「革命的敌人要流血,凡是封建遗毒太深、不能进步、不能响应革命的,就要让他们流血」我道:「革命家更要流血,只有有流血的觉悟,才能真正唤起民众、打倒革命的敌人。」

「所以您的意思是说,革命者要先做好心理斗争,做好流血的觉悟」周恩来接着道:「接着从宣传做起,凡是进步的、听得进去的、愿意配合的就连合起来,不愿意的、抵抗的就一律打倒?」

「没错!」

赵国富道:「所以在打倒的过程中,要先区分轻重缓急,先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打倒主要敌人后再慢慢解决次要敌人啰?」

「赵同学说的一点也没错!」我道。

周绍山目光锐利问道:「古语说【攘外必先安内】,所以您现在就是打算联合法国人壮大自己,然后先解决国内问题吗?」

「周同学说得没错,但现在曲某还不敢想那么远……。」

「呵呵呵,我懂了…我看您现在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年纪最小个头也最小的邓先圣突然朗笑道:「革命不只要有想法,还要有人、有钱,最好还要有根据地。您现在有我们都从来没听过的一套理想,但革命根据地和人才都还很欠缺。」

「邓同学说的完全正确!」我笑道。

李富春叹道:「以前读了许多社会主义的书,没有一样像您所说的【耕者有其田】、【四有三通两平】这么具体、这么直接、这么明白,如果当初黄克强、孙文他们革命时有说得这么清楚,大家也就有抛头颅、洒热血的目标,中国也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蔡泽膺从沉思中恢复道:「您方才说中国今天要最优先解决的是【不够富裕】,但是【公平】的问题您只说要把地主的土地转移给农民,但这不就是地主变成资本家然后愈来愈富有,贫穷的人愈来愈贫穷吗?可否请您多说说有关【公平】的问题要如何解决?」

「我想在座各位都听过【社会主义】、都听过【左派】这两个名词…」我朝蔡泽膺点点头回答道:「左派是相对右派而言的,左派不是绝对的、是相对的,传统上欧美国家的右派指的是保守派,强调稳定、维持现状,而左派则强调公平、强调改变;欧美传统的右派是贵族、是资产阶级,主张资本主义、主张放任,所以左派就主张要打破阶级、要分配、要公平。中国传统中有阶级,但那种资本主义造成的压迫是从外国来的,而不是本国的资本主义压迫国民。所以我主张的社会主义是要符合中国现况,在达资本的同时,透过税收、合作运动、社会福利、社会保险来达到财富平均、社会安乐的目的;而不是像欧美国家,等到社会有了重大矛盾,再靠革命来解决。」

「所以就是先求【小康】,再求【大同】啰?」李富春道。

陈仲弘道:「应该是先求【破】再求【立】,先武装革命消灭敌人,再透过建设达到均富。」

邓先圣道:「破与立是辩证的,也是一体两面的。」

周绍山道:「没错,正如同主要敌人与次要敌人,继是朋友也要斗争;我们没时间像西方人慢慢展,一定要两只脚跑步,同时追求进步与公平。」

「呵呵呵,周同学的想法正如我意…」我笑道。

讨论气氛愈来愈热烈,不知不觉时间接近中午。

「各位同学一起用个餐吧?」我提议道。

「不了不了…」同学们齐声婉拒道。

「呵呵,是嫌我每天到工厂与大家一起吃大锅饭不够体面吗?」我笑道。

「不是的」邓先圣道:「我们早上都是请假来的,该回去上工了。」

「上工也要吃饭呀!」我道。

「没事的,我们回厂里吃」聂双全道。

「是这样的…」周绍山与蔡和春交换眼色道:「我们些个同学组织了个团体,想邀请您一同参加来指导我们,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

「呵呵,那真是曲某的荣幸…」我道:「不知道是怎样的团体呢?」

蔡和春道:「叫【工学世界社】,是研究各国社会主义思想的一个小读书会,大约有3o多人。」

【工学世界社】…怎么不是【新民学会】呢?…我心中忖道:「那是曲某的荣幸,只要人在,一定参加、一定参加!」

「那学生们就先告辞了!」众位同学齐道。

民国八年、1919年、羊年除夕,从广州湾到桂平全长32o余公里轻便铁路全线通车。为了赶在农曆年前通车,我们动沿线农民,趁农闲开出两天1银元天价,钢铁厂部分早已备妥钢轨,几万人日夜赶工建设路基,终于及时完成单线。轻便铁路度慢、运量小,时最快只有4o公里,一列列车最大货运量也只有1oo多公吨,预计年后开始逐步扩充为正式铁路,以单线通车为目标,计画一年内打通桂平到广州湾的出海路线。

通车当天天色未明,我带着黄九姑与干部们搭车返回桂平,蔡泽膺、周恩来等读书会学生也受邀一起前往考察【耕者有其田】实施成效。沿途民众看到小火车满载乘客货品而来,纷纷敲锣打鼓燃放鞭炮庆祝,途中在玉林与地方父老共进午膳提前贺年。父老们对我大手笔洒钱盖铁路的让人人手中都有一笔外快过年的作风表示感激,同时也对我所提出的【耕者有其田】──用工业股票交换田地的做法──表现出较高兴趣。同时因为车程长达十小时,我也与学生们充分讨论实施的各项细节,其中周绍山对如何进行农民宣传提出了让人惊艳的构想,李富春也对经济展的步骤提出了些还不成熟的计画。

列车抵达桂平已近黄昏,地方各界热烈欢迎自不在话下,君儿众女见到黄九姑更是无比热络亲切。

今天虽是除夕,我还是先领着众学生前往营区与官兵们共享年夜饭。见到新兵队的小兵们不但有肉吃,四个人还能分一只鸡,周绍山等人纷纷觉得不可思议;当小兵们告诉他们说在我军不只是过年过节有鸡吃,平日午餐晚餐也都固定有荤菜,更让学生们笑着说要投入我军当小兵。

为了奖励弟兄们辛劳,今年过年全军上下无论有没有上前线,一律加两个月薪资当作年终奖金,年夜饭餐会中我特别表扬了绩优人员,除了勋奖外每人另外颁5o元至2oo元不等奖金。勋奖不分前后,只要在岗位上积极作为、对团体有贡献、有示範作用的都有奖;而奖金部分则是士兵领得多、军官领得少,我部二等兵月薪1o元原就较南方各部队高出许多,而且从不欠饷,巨额奖金让弟兄们士气更加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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