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中信轻轻摇摇头,眉头紧锁,望向前方那逃窜的宁王战船。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王守仁瞬间收敛笑容,担忧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苦笑一声,摇头叹道,“王大人,我也不知晓,就是一种感觉,这宁王战船败得太过蹊跷了!”
败得蹊跷?王守仁一愣,不由得将目光投向那狼狈逃窜的宁王战船。
却只见大部分的宁王战船都是半边冒火,半边激斗,仅有少数几艘战船保持完整,但却是领头逃窜。
就这副模样还能说是败得蹊跷?王守仁有些不解,但他知晓明中信绝对不会无的放矢,难道,真的有蹊跷?!
然而,他依旧看不出什么端倪!随即将目光投向了明中信。
明中信苦笑一声,“王大人,且看那些败退的战船,进退有矩,像是狼狈逃窜之人吗?”
经过他的提醒,王守仁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前方的宁王战船,这一观察,还别说,居然被他发现了端倪,确实,宁王战船虽然战败而逃,但却是败得有序,而且,他们战船的方向好似四散而逃,正因为是四散而逃,所以王守仁之前丝毫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但现在经明中信提醒,他发现,这些战船居然呈现圆形,半包围结构,将王守仁的军队围在了当中。
王守仁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满眼震惊地望着明中信,“中信,这么说来,他们这场失败其中定有阴谋啊!”
明中信缓缓点头,“不错,定然有内情,但我却是想不出来!”
“中信,你且再想想!”王守仁满眼希冀地望着他。
明中信缓缓点头,皱眉思索,然而,不到一分钟他瞬间眉间痛楚闪现,身躯不自觉打个激灵。
“中信!”王守仁就是一惊,心中更惊,中信这是怎么了?难道思考就能够令他这般受痛?
明中信眼中闪过一丝苦笑,摇头叹息一声,“还是不行啊!”
还是不行?难道,明中信受伤了?
这个念头吓了王守仁一跳,不由得将目光投向明中信身上,然而,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一切完好无损!
这下,他更是疑惑不解。
“中信,还是不要想了,咱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打败宁王朱宸濠,继而保证太子殿下的安全,到时,自然有人收拾这宁王余孽!”
猛然,明中信眼中电芒一闪,不好!
明中信大叫一声,迅速转身看向旁边的朱厚照。
此时的朱厚照却是还在声嘶力竭地为将士们助威,那表情,那激情,令这些上阵的老兵都感到羞愧。
明中信却是没有看这些,目光电扫,环视周围环境,却只见牟斌与陈准分左右,他们旁边更是高手林立,就是在防止着太子殿下有所闪失。
见此情形,明中信不由得将担心放了下来,但目光却是再也离不开朱厚照。
朱厚照仿佛感应到了明中信的目光,回过身来,疑惑地望向这边,与明中信对了个正眼。
明中信瞬间满面浮笑,望着朱厚照点点头。
朱厚照疑惑地摇摇头,再次回头看向前方的激战。
“教习!”就在此时,突然,侧方一阵阵叫声传来。
哟!明中信回头望去。
心中一定,原来是咱们的明家学员们啊!
却只见此时的他们尽数浑身浴血,立于宁王战船之上,回身望着明中信,那眼中满满地自信与自豪,但同时眼中却是饱含着一种希冀。
“好,你们辛苦了!”明中信自然不会让他们失望,扬声笑道,“此战过后,奖励你们进演武场演一番!”
“诺!”明家学员们齐声应诺,更是满面堆笑,有的甚至是满脸的激动。
王守仁与陈准、牟斌却是有些懵,演武场?还奖励,这是什么鬼?
明家学员们就这么好糊弄?
当然,他们没那么傻,瞬间反应过来,这演武场其中定然另有蹊跷!否则,这些明家学员岂会如此激动兴奋?!
他们却是不知晓,明中信此时言中的演武场可不是平常的演武场,那是他开发出来的与现实相连的兵家、农家等各个演武空间,而学员们能够这么迅速地掌握那些技艺,而且迅速形成即时战力,他们就是在这演武空间当中历炼而来的!有重新进入其中修炼的机会,他们岂能不兴奋?!
当然,这些是题外话,咱们还是回到战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