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股子酒气味道,隔得不算近,但能闻得出来至少也是喝了三两的二锅头。
“我带了画笔和画板,等会我们写生吧,就像早上你和记者说的那样,在房间里写生”,贾立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故意加重了’房间’二字。
看来,贾立轩对早上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你喝多了,你先去洗一洗,我去厨房给你弄醒酒汤”,亦白打岔,伸手摸索着朝房门过去。
在经过贾立轩身边的时候,亦白的胳膊被他狠狠的扣住,被他那双铁爪捏的生痛生痛,被他生硬扯到他跟前逼她对视。
“昨天宾馆里就能写生,到家里就不能写了?那好,我们不写生,就上药包扎伤口吧”,贾立轩泠泠的语调,让亦白浑身发冷害怕,贾立轩怎么知道包扎伤口的事情?
除了李越还能有谁告密!都说女人的嘴坏事,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见他徒手捏碎一个杯子,捏碎的瓷器碎片的插入了手心,红色的鲜血从五指缝隙之间流淌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毛毯地面上。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疯了,简直就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学着电视剧里自残吗?亦白心头已慌了没主,第二反应紧紧的握住了贾立轩手里的手腕,制止了这个行为。
“你干什么?特么的疯了?一个七尺男儿还这么冲动,就算要死也给姐姐我滚远一点,我不想成为嫌疑犯”,亦白几乎是吼出来的,对,她真的很担心,很担心。
“秋晚,你?”,脱口而出,贾立轩神情明显是被震住了,刚才心中的醋意和不满已经烟消云散,有的只是,已经从心的否认了眼前的女人是秋晚的事实。
亦白收回了手,低下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激动暴露了不属于秋晚的本性。
“咳咳,看来你不止疯了还痴呆了,搞得一副不认得我的模样干什么?”,亦白小声着。
“不,我只是快认不清你了,以前你,现在的你”,贾立轩也说不清的摇了摇头,似乎想起什么事情来,看向了低头的亦白,“你眼睛……”。
贾立轩的话没说完,亦白抬头踮起脚尖,扬起脑袋堵住了他的嘴唇,轻吻过后环抱着他的腰。
“你不要我了?”
柔软而细小的声音,抱着他的小女人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那么的无助,小心翼翼的试探的语气,让贾立轩十分心疼。
“不要离开我”,亦白张大了手臂,将他搂的跟紧了。
贾立轩倒吸了口气。。
“你的手”,亦白这才想起贾立轩的手心有碎片割伤的地方,刚要松开,又被贾立轩给抱紧了。
“我该你拿你做怎么办”,他宠溺的语气,伸手摸着亦白湿哒哒的头发。
“还是先把你的伤口给办了吧”,亦白推开了贾立轩,朝着房门过去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