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种把人抱在怀中的感觉,能充分满足他的占有欲。
“连这都给你猜到了。”温鹤绵捏捏他的脸,唔了声,“能好起来就行,折磨的还不是你。”
谢琅偶尔卖惨是他自己愿意,温鹤绵想知道更多细枝末节,就只能朝身边人打探,在他的默许下,或多或少都能抠出些来。
谢琅笑吟吟:“可太傅会心疼朕啊。”
他眼里亮晶晶的,捉过温鹤绵的手腕亲了亲,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做的那个梦,他对这处情有独钟。
温鹤绵噎了下,腕间痒痒的,用力抽了下,没抽动,叹息似的:“你就吃定了我心软吧。”
谢琅轻轻摩挲着自己刚才亲过的地方,大大方方承认:“是啊。”
温鹤绵用十年如一日细心细致的教导,一步步将他的野性规训,而他又何尝不是吃准温鹤绵的性子,以此为自己讨得好处?
他们都在无形中驯服对方。
温鹤绵无言以对。
谢琅得逞地又亲了两下。
到了晚间,温鹤绵久违地遇到了个故人……哦不,故猫。
系统从窗外跃进来,优雅地迈着猫步走到她面前,蹲坐下。
“宿主,好久不见。”
温鹤绵眼神幽幽:“我还以为你忘了这个任务。”
“没有没有。”系统连连摇猫头,解释,“我只是不方便出现在这个世界。”
相同的话系统说了很多次,问不出隐情,温鹤绵心中仍存有疑虑:“那为什么现在你又出现了?”
“来汇报任务进度。”
系统的小猫爪子在空中扒拉了下,好像在滑动什么她看不见的东西。
“从你回来后,谢琅的黑化自毁倾向就一直维持在一条平稳的线上,目前还在稳步下降中,估计再过不久就能回归正常水平。”
系统有点苦恼:“就是有一点,你似乎,没机会离开了。”
温鹤绵明白系统说的话,她松了口气:“没事,我也不准备离开。”
系统眼珠子一转,八卦:“所以你们还真成师尊文学了啊?”
温鹤绵冷呵一声,让它自己体会。
系统激动地搓搓爪,随后正经起来:“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它的话还没说完,背后传来的声音让一人一猫同时一抖。
“含霜在和谁说话?朕怎么听着,殿中好似有旁人的声音?”
沐浴完毕的谢琅掀开珠帘走进来。
在床榻上,他只见到了靠着迎枕的温鹤绵。
女子的丝披在肩头,衣襟领口微微散开,露出一截白皙锁骨,看上去清冷而慵懒,就坐在那里等着他——是他曾梦寐以求的画面。
听到谢琅的问题,她疑惑:“有吗?”
层层叠叠的纱帘后,一根毛绒绒的尾巴欲盖弥彰地缩了进去,有努力在藏住自己的身影。
谢琅收回余光,面不改色地走过去拥住她。
“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朕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