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沾了一身的尘土。
不死心的大黑犬也来了脾气,它红了眼似丛林中的猎狗一般,死死盯着眼前如雄狮般难以撼动的男人。
腹部大幅度急促的起伏,代表着它面对强敌的艰难。
“来啊,再来啊。”秦历没有给大黑犬喘息的机会,他大步上前,捡起地上的棒球棍一下子挥向它的头部。
判断失误的大黑犬冲上想咬,却低估了铁棒的力量。
“砰!砰!砰!”铁棍砸击硬物和地面的声音回荡在整间屋子里。
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大黑犬的哀嚎和秦历粗重的喘息声,每一次棍棒的抬起都弥漫着鲜血和汗水的味道。
喷洒出来的鲜血溅撒在地上,炕上,墙上。
恍若人间地狱。
许是觉得打的不过瘾,满脸是血和肉泥的秦历更是将棍子丢开,一拳又一拳砸着已经叫不出声的大黑犬脸上。
终于!
在秦历落在最后一记重拳以后,倒在血泊中的大黑犬四肢无力地不停抽搐着。大滴的汗水自秦历额头滑落,他的眼中变态地露出一种胜利后的疲惫和舒爽。
惊心动魄和血腥的场面,让他回味无穷。
……
突然。
“历哥,我们该走了。”徐为民平静的话语出现在秦历的耳畔。
“徐为民?”他顺着声音往旁边一瞅,没有人啊?正待秦历恍惚的时候,眼前的场景逐渐和眼前的人影重合。
忍着剧烈头痛的秦历立马晃了晃脑袋,仔细瞅着眼前紧张望着自己的徐为民疑惑道:“我?我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这儿?”
“我为啥在这儿?”被问到的徐为民懵了,咋历哥大白天还说胡话呢。伸出五指在揉眼睛秦历的面前晃着,以为他眼睛出了问题。
今天过年,每年村长家这时候都会现杀两头猪分给村里的人。他们这些小年轻便负责一大早过去,抓猪,抬猪。
徐为民本不愿意去,但村里人都去。抓猪还有竞赛呢,到时候万一村里有单身的小姑娘看上他了,不是赚了。
结果收拾好的徐为民一过来,便见屋里的秦历站在地上,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村长家不马上要杀猪了嘛,咱俩赶紧过去啊,你还在这儿磨蹭什么呢。”徐为民着急了,催促着没缓过神儿的秦历。
扯着秦历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结果无意间看见秦历右手流血的手腕。
“咋还受伤了!”惊讶的徐为民立马拉着秦历在炕边坐下,仔细检查起他的伤口。
怕看不清,大白天扭身点上了灯。
瞧着交错的伤口---一瞅就是那大黑狗咬的!
“祸害啊,真是祸害啊。”气得徐为民自责的直拍大腿。他早说要把程七七送走,结果历哥不送。现在好了,咬了原主人,还把他历哥给咬了。
他就说怎么一向见到他趾高气昂的程七七见自己进来,夹着尾巴顺门缝便跑了。
原是咬人,心虚了。
赶紧从拿来医药箱的徐为民又是消毒,又是缠绷带的。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