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来时季元川想给季婆子求情的,姚氏险些被他气死,说他要是敢,过年便回娘家,季元川这才罢休。
这段时日,季元川对季家人早已经失望透顶,随他们去吧!
宋昭奚知道季元川指望不上,笑道:“报官吧,让她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故意纵火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犯法的,更何况还把她屋子烧了!
里正和几位族长对视了一眼,面露难色,道:“季婆子怎么说也是村里的老人儿了,老季头在的时候,和村里人关系都不错,季婆子一把年纪,我们几个商量着,要不你们私了如何?”
村里人大多没念过,平日出点什么事儿都是村里人自己解决的。
宋昭奚神色一动:“私了?倒也不是不行……”
村里汉子将五花大绑的季婆子等人带了上来,季婆子双目爆瞪,着坐在椅子上的季元川和姚氏,气的快要精神失常了:“季元川,你不孝顺你老娘,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贱丫头牵着鼻子走!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么?你天打雷劈!”
宋昭奚冷冷道:“你一口一个季伯伯不孝顺,既然如此,你们将这些年季伯伯赚来的银子还给我们,再给我家两亩地,我就饶了你们,否则,咱们公堂上见!”
季婆子神色狰狞,口水四溅:“都是你这个天杀的小贱人,有本事你就去报官!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县令大人才不会管!到了县衙上,我要告诉县令大人你们不孝顺我,让你们全部坐大牢!”
季婆子的泼妇嘴脸令宋昭奚眉心微蹙:“那我就去了,故意纵火,少说也够你们坐个三年大牢。”
宋昭奚说罢,冷笑着来到了季小虎身前:“可怜小虎年纪这么小,就要被你这奶奶连累的日后无法念入仕途了。”
原本还在叫嚣着的季婆子瞬间蔫儿了,刘氏哀求道:“娘,您不能不为了小虎的前程想的。”
照理讲乡下孩子不念也没什么,更何况季小虎一就不是个念的料。
可偏偏季家出了个季长风,还有个小小年纪便会写字会背诗的季长安,季婆子如何甘心。
季小虎念考秀才,几乎成为了季婆子和刘氏的执念。
季婆子闭了闭眼,咬牙道:“这些年季元川孝敬的银子,家里早就花的差不多了!”
“没银子,不好有地么?”宋昭奚道:“再赔两亩地给我们,顺便,让我们去你家里搜刮一圈儿,您怎么样?”
季婆子快被气晕了,眼下就两条路,为了小虎,她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宋昭奚回到季家,将季婆子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将季婆子这些年攒的家当翻了出来,虽然不多,也有几两银子了。
拿了钱,宋昭奚来到猪圈,将昔日的舍友们一股脑牵走了。
年底了,这些肥猪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将季家扫荡一空后,请村里人写了文契,季婆子签了后,宋昭奚这才放人。
季婆子等人回到家里,钱也没了,地也没了,猪也没了,季婆子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宋昭奚,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