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秀春楼,在玲珑身上得到的的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
但家中还有一场恶战等着他,子瑜虽然不会武,可是实力却在玲珑之上。
尤其是她泄身后的一股冷流,端的是沁人心脾,美妙非凡。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等到他回到府中之时,张伦和沈红已等他多时。
赵宣大感奇怪,沈红早上才出了嘉兴府,按理来说,最快也得明日才会回来。
细问之下,原来张伦也是今早从绍兴出发,两人在驿亭中相遇了。
说来也巧,两人原本没见过面,只是途中遇到了一个晕厥的老农,张伦施展医术后,老农便悠悠醒转。沈红上前搭话,才得知他就是神医张伦。
三人分主宾坐下,赵宣问道:“张前辈,疯叔得的是什么病?”
张伦叹了口气,“冯道年不知是被重物,还是高手掌力击中过头部,淤血压迫了经脉,所以才会疯疯癫癫的。
如果要医治好他,也不是没有希望,只是我也没有万全的把握!只是……”
赵宣说道:“张前辈,但说无妨!”
张伦犹豫片刻,“只是需要做开颅手术!再配合像公子一样先天气控制自如的高手,一边护住心脉,一边护住头上血脉。
我才能动刀,但是脑部是经脉最为复杂的地方,你切不可一心二用,所以像公子一般的高手,至少需要两位!”
赵宣也是无奈,像他这样的高手,哪里能短时间找来!
突然之间,治好冯道年就变成当务之急了。
赵宣深吸一口气,“张前辈,此事万望保密,里头干系重大!”
张伦点点头,“所以我才要支开沈红,我都能想到此事另有隐情!”
两人互道晚安,赵宣面色凝重地走向子瑜闺房,她母亲遇袭的个中细节,他需要问问子瑜。
进了房间,子瑜正靠坐于床头,手上拿着本书。见到赵宣进来,脸上露出害羞之色,宣哥哥已有好多日没有抱着她睡了。
只是看到赵宣面露凝重,就问道,“宣哥哥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赵宣坐向床沿,问道,“子瑜,你母亲遇刺的事情,国公爷和你父亲有没有跟你仔细说起过?”
子瑜想了想,“我不是很清楚事情缘由,许多事情爷爷和父亲都不会告诉我的。
只是前两年,子瑜慢慢长大了,在我不停地追问之下,爷爷才跟我透露,母亲是被一歹人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