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母亲讲,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他们还会偷偷把我抱走,然后在纸杯蛋糕下面放纸条,然后看我去抓哪个蛋糕就决定举办什么活动。
后来我长大了,他们就会事先写很多标记着“重要文件”符号的卷轴,藏到宫殿的各个角落,看哪个女仆先打扫到之后送过来就采用哪个活动,他们说这样是为了让宫殿里的大家都有一种参与策划的感觉。”
“你说的那两个哥哥真的是希托洛斯和布莱德利殿下吗?”科泽伊说这话的时候瞟了一眼弗洛恩:“布莱德利殿下确实很像是这样的性格。”
“当然,只不过他们现在碍于自己的身份,就只能简单的自己写纸条自己抓了。”
“好吧,王室还真是,与众不同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跟上去了。”
“用不着,刚好你们俩应该也不想和他们一起凑热闹,我带你们去另一个地方。”
弗洛恩挑挑拣拣拿上几个方便携带的甜品,然后一马当先窜了出去:
“愣着干什么,走啊?”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记得这应该算是瓦兰特家,为什么是你带路啊!”疑惑归疑惑,他们还是跟着弗洛恩在宫殿里左转右转,一点点向楼上进发。
“不是,我说,弗洛恩,这不是宫殿吗?为什么你会这么熟悉啊?”
“小时候经常来找瓦兰特玩捉迷藏,女仆姐姐们给我指了很多方便的道路,走就是了。”
在弗洛恩的带领下,他们推开一扇门,来到了宫殿顶部的一个小平台,这里有高处的建筑挡着阳光,还有微风吹过,又凉爽又惬意。
“看吧,下面就是马场,那边的凉亭是他们观看赛马的地方,一览无余。”
“但是有点太远了,好像有点看不清。”
盖乌斯说完,瓦兰特回到宫殿里端来一盆清水,然后两只小手在身前转来转去,很快一面水做的镜子就飘浮在半空中,上面倒映出马场的景象。
“哇哦,瓦兰特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法术的?”
“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我二哥教我怎么找弗洛恩,不过当时我没有学会。”
“看那。”弗洛恩突然指着画面上的一匹红马喊道,至此解说员上线了:
“那是希托洛斯哥哥的火燎原,我超喜欢那匹马,但是它很小气脾气很暴躁,从来不让我骑。它的鬃毛从根部开始由深红色向橙色渐变,所以留长之后跑起来,被风一吹像晃动的火焰,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
在他旁边的那匹纯黑的马是豪斯特侯爵家的魅影,这个侯爵的领地在一片旷野,他们家本来就以骑兵和驯马出名。
看看看,那些人现在正围在一起,他们是在赌哪批马今天会获胜,一般赌马有两种形式,一种是赌哪匹马和骑手会得第一,另一种是赌最终排名。”
“贵族们不是说这是绅士和骑士运动吗?加入赌博性质就变了吧。”
“他们还说小赌怡情,说这是一种对马术师和战马的认可,反正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怎么说怎么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