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和白玲摆脱了几个日本枪手的追击。天上飘起雪花。二人在风雪弥漫中,辨不清方向,不知该往哪里走。
二人正为迷路的事发愁。忽然听得狗叫的声音。
“汪汪!”面前出现一条黑色猎狗,对着肖飞和白玲直叫唤。
肖飞说:“嘿!奇了怪了,这里怎么会出现一条大黑狗呢?”
白玲对那狗伸出手来:“乖!别叫,别叫,你不会是和我们一样,迷路了吧?”
“汪汪!”黑狗叫唤着,撒腿就跑,跑出不远,又转回来叫唤:“汪汪!”
肖飞说:“妹妹,这狗有意思。”
白玲说:“这狗有事,可惜它不会说话。”
“汪汪!”黑狗叫唤,又和刚才一样,撒腿就跑,跑出不远,又转回来,看着肖飞和白玲,后退扒地,扒了几下,又叫唤。仿佛要肖飞和白玲跟他们走。
白玲说:“飞哥,这狗好像是要我们跟它走呢。”
肖飞说:“走!我们跟着它,看有什么事。”
二人便跟着黑狗后面走去。那黑狗见二人跟来了,撒欢地转了一个圈,使劲摇尾巴。然后就小跑着头前带路了。
跑了一会儿,回头见拉下了一段距离,又跑回来叫两声。好像催促:“快点快点。”
肖飞和白玲跟随大黑狗在山林中穿行。最后在一个山洼里停下了。那黑狗用前腿去扒地上的积雪,积雪下面是一团乱草。
黑狗一边扒,一边“呜呜”鸣叫。
肖飞说:“黑狗啊,你扒什么呢?我来帮你吧。”说着走上前,黑狗立刻停下,把地方让给肖飞。自己站在一边“呜呜”鸣叫。
猴子蹲下身,扒开积雪,拨开乱草。突然吃惊地“啊”了一声,说:“妹妹快来看!”
只见乱草下面躺着一个须发皆白、骨瘦如柴的老头。老头身边还有一杆猎枪。
白玲连忙蹲下身,拿起老头的一只手。一把脉,老头的脉搏已经若有若无,猴子试试他的鼻息,也是细若游丝。
白玲说:“飞哥,这位老人家还活着。”
肖飞说:“我们救救他。”
白玲说:“就怕作用不大了,老人家只有微微一点脉搏,恐怕救不活了。”
肖飞:“被我们遇上了,就不能不管,聊胜于无,尽人事吧,。”
白玲说:“好,那我们就试试,估计是希望不大。”
白玲正要蹲下身,正要为对老头发功施救,突然那黑狗又“汪汪”叫起来,还是像刚才那样跑几步,又回来,似乎是说:“跟我走吧”。
肖飞说:“这大黑狗有意思,你是要我们干嘛呀?”
白玲说:“它的意思好像是要我们跟它走。”
肖飞说:“狗啊狗啊,你叫我们跟你走,这位老人家怎么办?”
白玲说:“飞哥,黑狗的意思是不是叫我们背上老人家,跟它走呀?”
肖飞说:“也许它正是这个意思呢。我来背上这老爷爷,跟着黑狗走。”说罢,弯腰背起了老头。白玲拿着老头的猎枪。黑狗见肖飞背起老头。呜呜叫着撒欢。然后领头跑走一段距离,又返回来。领着二人走。
肖飞说:“这事有点意思。我们猜对了黑狗的意思。”
白玲说:“我们跟着黑狗走,说不定下面的故事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