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之所以这么做是想把柳清雅困在房间里,不想让她在祝家搅局,柳明泽这个人不是个好人。
但如果没有柳清雅在后面煽风点火,他也做不了恶事,主要是柳明泽本身就没有那个搅弄风雨的本事。
祝家接下来要办的事情还很多,没有柳清雅这个变数,祝卿安才会放心。
“原来是这样啊!”柳氏恍然又接着道:“反正你是无心的,也不用愧疚。
不过客人到底是在家里出的事,去看一看认个不是是应该的,吃穿用度什么的也应该跟上,莫要亏待了客人。”
什么叫做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就是了。
母女俩起身去了客院,到了柳清雅居住的客房,柳明泽正在客房门口着急地踱步,还时不时地让下人赶紧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见到柳氏和祝卿安到来,柳明泽赶紧上前见礼,柳氏挥手拦了柳明泽的礼数,焦急的问道:“清雅怎么样了?怎么就突然起红疹了呢?”
柳明泽更加是一头雾水:“这我也不清楚,走着走着就突然看见她脸上起了红疹,而且越冒越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现在正等着大夫来诊断呢!”
柳明泽说着说着,表情里多了丝丝的愁色:“出门的时候,老祖宗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清雅,结果却让清雅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等回去肯定少不了老祖宗一顿教训。”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说不定是早上吃食里有相克的东西,又或者是水土不服之类的,我先去看看,等大夫来了再说吧。”
柳氏说着,和祝卿安进了柳清雅暂住的客房,进入内室见到躺在床榻上的柳清雅,柳氏被她现在的模样吓了一跳,柳清雅已经摘下了身上的首饰,褪去了外衫只着寝衣躺着。
只见柳清雅的两个耳垂红肿像龙眼,两个耳洞有脓液和血丝流出,一旁的丫鬟用帕子小心擦拭,可是刚擦完,又有脓液流出来,像是里面腐烂了一样。
两只耳朵和耳朵周边的脸颊脖颈红彤彤的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红疹已经连成了一片又热又痒,脸颊都肿大了圈,哪有早晨刚穿戴好时的美貌。
生平第一次遭这样的罪,让柳清雅忍不住伸手不停挠痒痒,而越是挠,反而越痒,红疹还会越冒越多。
祝卿安垂下眼睑,柳清雅最在乎自己的形象,这一下倒贴钱给她,她都不会出门了。
柳清雅红着眼睛委屈的看着柳氏:姑母,我好难受,好痒啊,我耳朵好痛啊!”
柳氏还没有说话,拿着帕子给柳清雅擦耳朵的丫鬟气势汹汹开口,一副质问的语气:
“姑太太,你瞧瞧,我们姑娘早上起来的时候耳朵还好好的,可没想到出一趟门回来,我们姑娘的耳朵就成这样了。
我们姑娘从小到大也没有遭过这么大的罪,也不知道哪个小人在背后耍阴招,简直是其心可诛,恶毒至极。
姑太太,你可得为我们姑娘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