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们应该去哪里?”李景裕一愣,还有这讲究的?李全彬怎么没告诉自己?
“我们应该去西门,西门是对联,虽然也很难,但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哦,对了,还未请教,兄弟你贵姓?”
“免贵姓李。”
“姓李?哇!国姓啊!看来兄弟你的身份很不一般。”
“见笑了,祖上积德,留有几亩薄田罢了。”
“唉,在这乱世之中,能守住几亩薄田就很不错了。对了,还未请教尊师大名。”
“家师姓王,人称王夫子。”李景裕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师全名是什么,平时自己都是称呼他为夫子的,而自己府上的人都跟自己一样是称呼他为夫子。
“王夫子?难道是王家村里开私塾的那个王老头?”
“不是,我说的是另一个王夫子?”
“还有另一个王夫子?我怎么没听说过?行了,兄弟,是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另一个姓王的夫子。”
“不是,我说的是……”
“别说了,兄弟,我信你!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那王老头,哦,不对,是王夫子,听说是只会教论语的,你这样都敢来参加这立冬文会。啧啧啧,兄弟你也是想过来看彩衣姑娘的吧!”
“彩衣姑娘?什么彩衣姑娘?”李景裕都懒得解释了,反正自己怎么解释,这家伙都不会信。
“行了,兄弟,你别装了,我就不相信你会不知道,彩衣姑娘已经决定在这次的立冬文会中选一人,结束她的清倌人之身!”这个名叫张东君的青年眼神飘忽不定,嘴角露着坏坏的笑容,看着李景裕,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自来熟表情。
李景裕闻言一愣,这么大的事,李全彬怎么没有告诉自己?
李景裕连忙转头望向身边的李全彬,只见李全彬也呆住了,
很明显,事先他也不知道这个消息。
见李景裕望了过来,李全彬迟疑片刻,低声对李景裕道:“这事不好说了。若真是沈浩安排的,那这个代价也太大了。这彩衣姑娘可是新晋的楚州花魁,是江东商会的摇钱树,精通诗词歌赋,甚至听说她还能跟一些儒学大家讨论经义策论。她一年至少能为江东商会赚两万贯钱,身价高的可怕。”
“甚至有传闻称,当年有一位正五品的朝廷大员要为她赎身,娶她为续弦都被拒绝了。”
李景裕听到这里就大概明白了这彩衣姑娘是怎么回事了,便点点头,示意李全彬不用再说了,自己已经全明白了。
当李景裕与李全彬跟着张东君来到西门的时候,李景裕发现在这里排队的人比其他地方的人还要少。
张东君大摇大摆地找了一个位置排队,李景裕与李全彬则跟在张东君的后面。
“下一个……”
“我觉得是……”
“下一个……”
“什么?不对?我觉得下联就是这样呀,挺工整的!”